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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货币主义

2020-02-01



大家好,今天是2020年2月1号,庚子年正月初八。大年初一我们聊过一次天,今天呢,算是庚子年的第一次讲课。今天讲课的内容非常重要。因为我们上一堂课讲了货币和通货。今天呢,我们讲货币和通货的一部分的理论的介绍,重点是要介绍斯蒂芬妮•凯尔顿(Stephanie Kelton),算是我们新年开始的第一次"地火明夷"吧。我试一下麦,然后我们准点开始。今天有时间的话,我们再谈谈病毒和市场,好,一会儿见。

虽然是正月初八了,还是要再给大家拜一次年:新年健康!新年进步!新年快乐!虽然大家在家里闷了七八天,也是好事。节前就说让写总结,好多朋友也不好好写总结。这好,关在家里边,想不写总结也不行了。也有个时间静下心来读读书,思考一下子未来,我觉得蛮好的。今天的讲课呢,还是继续上一堂课的内容。我们讲到了,我们这个投资课程讲到了金融学的部分,"广义财政论"完了讲的金融学的部分。

金融学的部分呢,我们讲了货币和通货。上一堂课其实非常重要,货币和通货。我讲金融学肯定跟大学里边的金融课程是不一样的,可能更接近研究生的课程吧。并且,在理论论述方面我们走另外一个路径。今天呢,我们讲这个货币和通货的理论的升级的部分,就是最新的理论或者前沿理论,就是新货币主义的部分。我们特别要介绍一下子新货币主义的代表——斯蒂芬妮•凯尔顿(Stephanie Kelton),这个女人非常非常重要。

新货币主义是近二十年才开始出现的一种理论发展。其中,凯尔顿的思考、凯尔顿的看法,引起广泛关注是2014年以后的事情。在美国,华尔街是非常非常讨厌凯尔顿的,斯蒂芬妮的。军工复合体几乎把她当成敌人来看待。至于说美国的右翼政治家或者政客,那对斯蒂芬妮也是咬牙切齿的。一般人会把斯蒂芬妮当成一个社会主义经济学家,或者是左派有社会主义倾向的经济学家。

斯蒂芬妮曾经是奥巴马时期的美国的参议院的预算委员会的首席经济学家。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参议院的首席经济学家,必须是美国当代最伟大的经济学家。所以你们可以理解斯蒂芬妮的学术功力之深厚,这是一点。另外现在,她是桑德斯的,民主党候选人——桑德斯的经济顾问。你们大概也能理解她的整个的理论的框架的倾向性。之所以在中国她不那么著名也是有原因的。

你们知道,中国的金融界和华尔街具有同质性。华尔街讨厌斯蒂芬妮,中国的金融界可能比华尔街更讨厌斯蒂芬妮•凯尔顿。中国的思想界呢?中国的思想界不是一潭死水,而是一滩淤泥。所以,他们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或者他们不懂,或者他们也不想懂。所以,中国的思想界对现在影响全球政治、经济、文化乃至于艺术和军事的重要的思想家是不敏感的,所以我们看不到。至于对中国的政界的影响呢,我是想这样说,一半一半吧。

斯蒂芬妮做了什么,会引起如此大的影响呢?这样说吧,新货币主义或者叫后凯恩斯主义,它的英文是Modern Monetary Theory (现代货币理论)——MMT。你只要搜MMT,现在这三个单词,这三个英文字母现在很时髦的。新货币主义或者说是后凯恩斯主义,其实是对凯恩斯主义和弗里德曼的数字货币主义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和扬弃。它对中国的意义在哪里呢?

由于它的批判的对象在很大程度上是供给学派。其实它的批判在很大程度上完成了对中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历史性批判,而且它的批判非常扎实沉稳,直指问题实质。它可以引起中国相当部分的经济界人士,主要是金融界和经济界的人士内心深处的恐慌,也可能会引起中国思想界的震荡或者是地震,也会对中国的政治精英构成猛烈的冲击,因为一个思潮的出现,它是有时代性的、有针对性的。

因为今天的课要讲斯蒂芬妮•凯尔顿,所以我其实本人,昨天晚上有点睡不着觉,有点儿、有点儿小激动,有点小激动。但由于回到北京呢,搜集资料有问题啊,这个,不能今天提供完整的斯蒂芬妮•凯尔顿的全部的资料。这个全部的资料,等我回香港,我把它用文字的方法全部提供给你们,做一个更详细的介绍和说明。今天呢,我们讲课呢,也就不讲那么的细致了。我们重点把她的主要的思想介绍一下子,同时呢,对中国的经济进行一次比较深刻的剖析,对未来的走向有一个基本的看法。

新货币主义对旧货币主义的否定,实际上是对弗里德曼的否定。它实际上具有了新的参照物,具有了新的参照物。一般性的所谓的四化就是私有化、市场化、资本化、国际化。一般性的四化一旦失去了必要的约束条件,就会走向反面。什么叫必要的约束条件呢?也就是四化之后的那个受益者必须是圣人。

货币主义,或者是供给学派,他们是反对拉动需求的,就是反对政府介入拉动需求的。在货币理论里边有一个重要的假设,就是财政赤字就是非政府部门的利润,这个假设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财政减税,企业或者个人增加收入,看上去是对的,是没有问题的。回到现实中,回到中国的现实中,你就非常非常的明确的知道问题在哪,因为,这个政策意味着我们的。。。

个政策意味着我们的金融机构,和我们的地产商,和持有地产者会获得大规模的财政转移支付,强制性的。他通过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交融,形成强制性的大规模转移,是资本变成财富的一种转移。在中国,在中国,私有化、市场化、资本化,最后的一步——国际化,最后导致2012年至2017年三万亿美元的大规模的资本外逃。理论很美好,结局很悲惨。

在香港的时候,我们曾经讨论过新货币主义。新货币主义对八十年代开始的,从撒切尔夫人开始的改革,一直到最新的、最新版的就是中国的供给侧改革进行了系统性的批判。这个批判呢,里面有一个节点很有趣,有人将张五常和他的老师提供给叶利钦的五百天计划,把它叫做供给学派1.0版本,将中国的供给侧改革说成是供给学派的2.0版本。设想,2012年开始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如果进行十年,那么可能是六万亿美元出逃。

如果是六万亿美元出逃的话,其实中国的结局不会比苏联更好,我们会更像拉美国家,提前结束工业化进程,然后进入到一个长期的停滞、衰退和社会动荡的进程。那很多朋友惊讶,难道我们不知道这个理论有问题吗?是的,很多人指出这个理论是有问题的,但你知道一个理论的证伪有多难?所以我们很感谢新货币主义,或者说后凯恩斯主义,或者是很感谢斯蒂芬妮.凯尔顿他们这批经济学家,他们替我们完成了证伪。

新货币主义在某种意义上证明了,就我们曾经使用过的苏式的经济学,苏联式的经济学里边,特别是陈云那一代人使用的经济学里边的财政方面的那一部分的描述有历史的合理性。什么意思呢?就是财政将一部分资本直接,将一部分的财政支出直接资本化,是导致国家经济快速发展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也可以说是一个窍门。我再重复一遍。

财政将一部分财政支出,我们先不管它是由赤字构成,还是由税收构成的,直接进行资本化,是导致国家国民经济高速增长的重要的原因。这里边呢,还涉及到一些深层的理论问题,就是内生货币和外生货币问题,一会儿我们再详细来解释。其中,如果是内生货币资本化,内生货币的资本化,那么就是他认为这个赤字是好的赤字,是合理赤字。内生货币的资本化会导致国民经济高速健康的发展,其实这个理论引起了特朗普的注意,只不过是他未必。。。

[[[['内生货币就是某种形式的信用,外生货币是不构成任何人负债的资产。黄金在任何意义上都不是信用,一切其他东西都是信用。']]]]

这个理论引起了特朗普的注意,特朗普在最近的推特上,在反复地在讨论同一个问题,只不过他的想法可能未必是内生货币资本化。而在内生货币资本化这个问题上,运用最好的国家就是中国,就是内生货币资本化导致了中国的经济奇迹。这个论证的过程其实对我们是很震撼的,非常震撼的。因为,佐立克的世行的方案是要阻止我们将内生货币资本化的,他之所以要消灭国有企业,不允许2025,不允许补贴,都是反对内生货币资本化。

反对内生货币的资本化,实际上是阻止一个大国迅速地完成工业化升级。我相信美国的经济学家,包括类似于像佐立克这样的政治家,是非常非常熟悉斯蒂芬妮.凯尔顿的理论的,他们也非常非常熟悉供给学派的那一套陈词滥调。之所以他们强加给中国一个世行报告,让中国强制性的进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我认为那个2.0,那个供给学派的2.0的方案,确实是一条毒计,非常非常邪恶的东西。好在,我们在2018年引起警觉,开始注意资本外逃,二零零。。。。

好在我们在2018年开始警觉,2019年我们开始封堵资本外逃,2020年,我们有机会重新检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如果这个检视,这个反思,这个过程能够顺利完成,那么中国经济增长我觉得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我们学会了将内生货币资本化,就这一个技术把它运用好,维持二十年经济高速增长是没有问题的。当然,维持内生货币的资本化,需要一个重要的前提条件,就是税政改革。也就是说,必须进行直接税的改革。

谈到理论问题呢,有的时候会有一些麻烦的,因为斯蒂芬妮.凯尔顿呢,她的论证是非常具有数学性的,她是个用数学来反复印证。她是主张使用财政赤字的,甚至她认为财政赤字是正面的。她认为,传统的数量货币理论,紧缩财政,控制赤字,并不必然的正确,这跟我们的广义财政论里边讨论的问题是一致的。就是,如果财政的资金用于资本性支出,扩大再生产,那么是可以考虑的。

我先把它里边的一个重要的内容、重要的概念做一点点介绍:什么叫内生货币、什么叫外生货币?货币分两种类型,一种货币叫实物货币,比如说金、银等等。就是自身拥有价值的货币,我们管它叫外生货币,它既是货币又是资产又是资本,它本身就是。什么叫内生货币呢?(我们上一堂课非常重要,上一堂课有空你再去听一遍)内生货币说的是法币,就是我们上一堂课货币的四个属性中的第一个,是契约。

货币内生是因为货币本身没有任何的价值,货币本身没有任何的价值,但是货币的确是代表了价值。就是那张纸是没有价值的,但那张纸是可以作为价值载体的,它是内生货币。内生货币的原因是那个契约背后有一个背书,它的名字叫税收。也可以这样理解,就是内生货币依旧有强制性的,或者是强烈的,或者是法律性的外部约束。它是有约束的,不是无约束的,但是这个约束跟税收是关联的。

当内生货币资本化的时候,它意味着税收的增加,所以内生货币资本化。资本化的内生货币具有天然的合理性。讲到这儿,是不是讲的有点绕、有点糊涂了。就是用于资本化的内生货币具有天然的合理性。就是当我们适当的增加财政赤字,而这个赤字不是用于消费,不是用于减税,不是用于这些东西,而是,比如说投入到信息产业化、产业信息化里边去,它作为资本而存在,它会极大的促进经济发展,增大、增加就业。

同时,它也会很快的表达为税收的增长。所以,通常内生货币和税收…… 以前我们认为税收是因,内生货币是果。斯蒂芬妮她的哲学修养还是蛮高的,她认为内生货币是因,税收是果,一体两面。不过有一件事情,我们千万千万要注意,就是内生货币它重要的前提是资本化,而不是税收化或者是财政金融化,这一点其实是问题的关键。因为真理和谬误只差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我们为什么迷信供给学派的东西?我们认为只要我们减税了,就会对经济有正面的推进。因为我们减了税,我们减的税的部分,我们用赤字去顶了税,那么税就会变成企业或者是个人的利润、收入增加。这个逻辑走到这一步是没有错的,问题是这个收入增加,还会回到资本化的过程,还会回到两化里来吗?斯蒂芬妮•凯尔顿她们认为这不是个必然结果。

在一个财政金融制度不健全的国家,盲目的使用供给学派的理论,会导致灾难性的后果,而且导致灾难性的后果的概率超过百分之九十。再看一下这个流程:财政减税,企业(在中国主要是金融机构和房地产业)增加利润。一部分持有、大量占有金融资产的人,就是通过负债持有资产的人会获利。获利之后他们要干什么呢,他们是转移,就是资本大规模外逃。所以你知道供给学派在这样一个特定环境下,多么的糟糕。

很多的后发展、发展中国家或者后发达国家,或者未发达国家的中等收入陷阱,就在这个地方。所以四化看前三化,就是新四化里前三化,所谓的华盛顿共识,也所谓的佐利克的世行方案,前三化是没有问题的——私有化,市场化、资本化,前三化没有问题的。到了第四化——国际化就出事了。前三化还有活化社会资源,最佳配置社会资源的可能性,到了第四化就没配置了,跑了。

中国有没有经济学家,我不知道,我到今天没有遇到。我遇到几个不错的、所谓的世行的经济学家,哦,不是世行,投资银行的经济学家,但我认为他们至少不懂宏观经济,他们甚至不知道斯蒂芬妮•凯尔顿在说什么。活跃在中国的美资、外资投行的经济学家,他们应该更加的像trading,他们是销售经理,应该不是经济学家。

那么中国的经济学家,为什么不去解释新货币主义或者后凯恩斯主义呢,这个问题是个大问题。在今天我们讨论冠状病毒的时候,我们讨论了这场社会危机的技术层面的因素。就是我们不讨论道德层面的因素,我们讨论技术层面的因素,出现了一个信息社会不能容忍的失误,就是进入信息社会里边,我们需要的是多信道、多源信道。什么叫多源信道呢,就是多源化的信息渠道。

多源化的信息渠道对于信息的旁证和反证具有重要的意义,它导致时间的效能,就是时间的及时性和信息的准确性。就是多源信道是时间的及时性和准确性的一个保障。但是,多源信道它需要一种信息时代的系统论、控制论和耗散结构理论,这样的、建立在这样一个理论之上的这样一个过程。多源信道在经济学上的应用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如果你只有一个渠道获取信息,你只有一个分析框架,如果你的信息是错的,分析框架是错的,灾难则不可避免。

[[[['《谈谈构建个人信息基础设施》', [['a',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3MzE5MjM2Mw==&mid=2672247317&idx=1&sn=57961c479a4e63a5b0546f01bc0164b8&chksm=85a124d1b2d6adc7bd4f55de75909b200289ed1bc24a8d7768b403ecf27a5c835c7c195cc70d&mpshare=1&scene=1&srcid=05220nmEBC3yZgbIJv9ncftU&sharer_sharetime=1590114436307&sharer_shareid=01a2addfe840f37cd36910eb8ae4807c#rd']]]]]]

我从来不认为崇祯天生就是想找死,我不认为,他拿着长剑去砍长公主的时候,他不心疼?我不信。我也不认为他是性格原因,非要去吊到煤山的歪脖树上。可是崇祯不懂信息科学的最起码的道理,就是多源信道。如果你只听王府小太监的意见的话,你能做正确的决策的可能性趋近于零。实际上,我们在这个问题上看到了,我们在教育、学术、传媒方面,我们现在在信息社会里边不是多源信道。

其实这个问题是非常严重的,就是非常严重的。如果在中国有很多很多人在学习供给学派之后,也可以学习学习旧凯恩斯主义和新凯恩斯主义,也可以学习学习MMT——新货币主义,也可以讨论一下子斯蒂芬妮•凯尔顿,那么我们的多源信道形成了以后,我们会对现有的东西做一点点的质疑。这个质疑如果能被驳倒,那就是反证,反证了供给侧结构性的正确性,那么我们就坚持把它做下去、做好;如果不能反证的话,那我们把它里边错误的东西纠正过来,这样可以避免不可逆的错误和危机。

[[[['"我觉得我没资格拥有一种观点,除非我能比我的对手更好地反驳我的立场。"——查理·芒格']]]]

看到斯蒂芬妮去给桑德斯助选呢,我本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其实我内心深处并不是希望美国就此衰亡了,我也希望它们能够走上一条正路,好好的发展自己的国家,照顾好自己的老百姓。我知道斯蒂芬妮的思路是对的,但很遗憾,她也只能跟桑德斯去合作去。因为美国的右翼政客,美国的华尔街,美国的军工复合体是不可能接受斯蒂芬妮•凯尔顿的,因为她的经济学一旦化为制度和政策的话,会让其他人的利益受到很大的伤害。

我也能理解,从2014年到2019年,整整5年时间,在美国火的如此火爆的经济学理论和经济学家,在中国就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提起。甚至你在百度上,你调不出来资料,它跟卢麒元的词条一样,好像不知道被谁给删了。它不偶然,它不偶然,在中国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因为一旦斯蒂芬妮•凯尔顿的东西出来,我们就变成多源信道,一旦变成多源信道,很快就证伪了,那么我相信很多人的利益立刻会受到损害。

最要命的,多源信道还不是证伪之后一些人的利益受到损害,最要命的是,整个社会的集体审美会发生动摇和转变。 你知道我们用了40年时间来建立起来的审美是寄托于一些特有的符号。这个符号包括我们尊重的一些人物,包括经济学家,如果我们被新的理论拿来证伪了他们是错的,这个过程呢,伤害和影响的面是非常大的。所以我们应该来理解,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一个过程,我们也不会太激烈来做这件事。

但是,2020庚子年"地火明夷"。"地火"就是人民群众的智慧;明,是看见,是照亮;夷,是美好,是光明,是未来。人民群众的智慧必将看到美好,照亮未来,这就是"地火明夷",就是庚子年的卦象。我们今天的第一堂课,也就是要地火明夷一下子,地火明夷一下子。这个MMT啊,对中国非常非常的重要,对我们每一个人非常非常的重要,如果我们的改革可以上路,那么我们的投资啊、我们的安排没有问题了。

如果改革不能上路,我们可能要面临一次波折,一段曲折。我们可能要做一个避险的安排,我们要做一些、一个系统的考虑,做一个系统的考虑。不是、不是不热爱我们自己的祖国,我们热爱的方式更为理性,更为理性。不做韭菜,才是真正爱国。伸头去做韭菜,以跪族的方式去表达某种意向,那不是真正的爱,那是害,那不是爱。我觉得我们这样做,是真正的爱。

我们最近一直在关注美国的经济学界的一些动向。其实在关注美国经济学界动向的时候,我其实对英国的学界表示我的敬意。虽然他们不像斯蒂芬妮•凯尔顿那么著名,甚至引领新货币主义的潮流,但是英国经济学家,已经完成了英国经济学的历史性的转型,他们已经完成了对这两段部分的系统性的批判。所以我一早就说,约翰逊"扮猪吃老虎",这个小子可能能把英国带出一个逆境,有可能英国是第一个走出08年风暴的一个国家。

英国的经济学家在新货币主义这个问题上,他们确实是让人感受到了他们在经济学领域的深度、厚度,就是他们比较好的总结了08年之后,爆发经济危机对英国经济的总体的影响。所以他们开始考虑,用某种方式开始让内生货币资本化。我们慢慢看,英国新的首相和新的财政大臣所做出的经济政策方面新的努力。同时,我们也注意到德国人、法国人也在思考同一个问题,他们能否做出改变,我们现在不知道。

比较遗憾的是美国。美国虽然拥有斯蒂芬妮•凯尔顿,但是美国人显然把她放到了角落里边。我相信美国的思想界,或者是经济学界,应该清楚斯蒂芬妮对美国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但是,因为美国正处在一个剧烈的、扭曲的状态之中。他们选特朗普就是一个扭曲的结果。这个扭曲被带出来,从哲学上、思想上一直到制度上和政治上被带出来,需要一段时间,可能还需要一届总统,所以美国未必能走出08年后的经济危机。

这也是我在上一堂讲课,那是12月份的最后一堂课上面,我发出了,哦,不是12月份,是在1月份的,上一堂课是好像是18号,1月18号的那堂讲课上,我第一次发出对美国资本市场和美元的预警,第一次发出,我的话是这样说的:"我不知道上个星期五是不是历史性的高点,有可能就是历史性的高点了,我也不知道它会不会道琼斯指数上30000点,然后掉下去。"但我发出第一次预警,因为我知道它错了,它走不了太远了。

今天讲课有一点点小激动,但是我觉得重要但不沉重,也没有必要太沉重,大家都是我的好朋友,大家来听我的课,听一听就算了。这堂课可能又有一些敏感,传出去可能也不太好。有可能有些内容可能会让某些朋友或者某些人感到不适、感到不舒服,我们看一看知道就行了。我更希望大家用自己更平和、更温柔语言或者是方式来把这种思想带出去、表达出去,我们需要改变,我刚才说了欧洲在变,美国由于历史原因变不了。

但是我们中国不能不改变,我并不希望中国放弃供给学派的学说,去走一个新货币主义学派或者是后凯恩斯主义学派的学说,我们不需要。我们要建立中国的主体性,我们做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中坚持我们过去做对的事情很重要,就是我们坚持将内生货币资本化,我们加大的财政投入,必须全部投入到经济增长之中去,叫新的财政投入必须资本化,而且资本化的方向是两化,信息产业化和产业信息化,不能乱来。

我们绝不听那些经济学家,或者是美国的或者是中国的经济学家,我不加形容词,我不说他们是什么经济学家,我们绝不听他们的话进行减税。我不是说不给企业减税,我不是说不给个人减税。如果我们仍然走这条路,我们减税,增加金融机构和房地产业的利润,并且让这部分利润继续资本外逃的话,我们将走上不归路。我主张不减税的原因,是因为相对减税比直接减税或者是绝对减税更为重要、更为合理。

所以我们的主张是增加直接税,增加向资产持有课税,增加向资本利得课税,然后减少间接税,减少企业的所得税、增值税,减少劳动者的所得税,使真正的企业和劳动者创造价值的人获得真实的收益,而将那些准备外逃的资本,通过财政强制转移回来,变成内生货币资本化的历史性过程。如果这个过程能完成,那么今天我们这堂课,介绍斯蒂芬妮•凯尔顿的这堂课就变得非常非常有意义了,因为我们走上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我想这样,就是等我回香港之后呢,我们再花一堂课详细的介绍一下斯蒂芬妮•凯尔顿的理论在制度设计和政策设计上的运用。我们也想详细介绍凯尔顿本人和凯尔顿她在帮助竞选的时候,她提出来的一些想法。其实大家对这个谁的印象不是非常正面,也许可能由于我国宣传的原因吧,我国对桑德斯好像比克林顿对桑德斯还反感,我国的主流媒体好像很反感桑德斯,所以对他的介绍很负面。我花时间,我对…, 因为他代表美国未来的一个走向,我会对斯蒂芬妮•凯尔顿和桑德斯再做一些介绍。

那么今天呢,金融学的部分,我们就讲这么多,本来应该再展开,就是我们讲新货币主义里边应该涉及到斯蒂芬妮对货币和通货的一些论述,我想放到下一堂课讲吧,因为我们留点时间讨论讨论大家都敏感的问题,都敏感的问题,就是冠状病毒,它说明了什么问题?它意味着什么?对资本市场未来的影响会有多么深刻?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我这两天跟一些在京的学者,包括经济学家也包括一些从事医疗工作的朋友,做了一些沟通、了解和学习,我把一些内容告诉大家。

首先呢,我们对冠状病毒现在的状况要有个正确的评估。我在前天,我已经把那个…, 啊是昨天,我已经把这个死亡率、死亡率,就是确诊病人的死亡率,做了统计发在微博上面,微博微信上面,大家看到了。到了今天,这个数字做了修正,修正的结果有两条非常重要:第一条,湖外,就是湖北省以外,湖外确诊病人的死亡率仍然在降低。降低到什么程度了呢?降低到已经接近正常感冒的死亡率。

我再说一遍,湖外确诊病人的死亡率,已经降到非常之低了,已经接近普通感冒、正常感冒、普通感冒的死亡率水平了,也就是说湖外现在这个状况其实已经接近解决问题了。问题主要出在湖内,湖内的确诊病人的死亡率在3.45,其中武汉确诊病人的死亡率还在6之上,或者是6左右,这个是太高了。那么我问了有关专家的意见,专家的意见是这样的:如果武汉确诊病人的死亡率降到2%,湖内确诊病人的死亡率降到……。

湖内确诊病人的死亡率降到1%以内,湖外确诊病人的死亡率降到0.1%,这一次传染病就可以宣布,这次的冠状病毒的传染病,这场防护的战役就已经可以宣布胜利了。第一个部分就是,我们可以断定这个防护战役现在进行的是非常有效的。第一个我们确定…, 第二个我们想确定一下时间的拐点,也就是说什么时间可以达到专家所说的"湖内降到1下,武汉降到2以下,湖外降到0.1"。

我可以告诉大家一个稍微振奋一点的消息。最早、就是最好的估计可能是在2月12号就可能出现,最好的估计。最迟啊最迟也应该在2月底出现,这是大家的判断。不一定一定会有道理或者一定对啊,这是我们的判断。也就是说,此次冠状病毒引发的这场瘟疫已经得到控制,并且几乎可以确定可以在不长的时间之内解决问题。现在,现在在互联网上,在媒体上所流行流传的那些东西,大家可以做一个参考,不必过于恐慌,不必过于恐慌。

另外就是这场冠状病毒的疫情,对经济的打击到底有多大?各种分析判断都比较多,我不重复其他人的判断和分析。我个人的判断是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影响可以忽略不计。你如果说春节的消费没有影响?大家觉得你疯掉了吧!你怎么会没有影响呢?生产没有影响?你疯掉了吧,怎么没有影响?不是的!放到全年去看,我个人认为影响是忽略不计的、微乎其微的,因为后边的会有一种补充和反弹,后边会有补充。

说这个话呢,不能拍脑袋,因为我们必须得看中外瘟疫史上瘟疫对经济构成的影响。我们看了很多的案例,大体上如此。有的时候由于瘟疫所造成的影响,会导致经济上重新的启动啊、改革啊,反而会出现一轮后边的补涨或者是增长的情形。因为灾难,瘟疫啊、灾难会导致人们暂时放下一些情绪、一些矛盾,会更加的团结,更加的努力去恢复经济增长,会去做一些事情。比如说重灾区武汉和湖北可能会迎来新一轮的经济高速增长。

我想说的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辩证的,就是大家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情绪会受到影响。但你知道你在这个平台上,我们是做研究工作的。我一再强调,我们从来不用看法。因为算法高于看法,如果你不能精确测算的话,你不要说观点,说完观点以后可能会出问题的。在很多时候,在很多时候,我今天不举例证吧,到时候我们把例证整理出来放在网上你们能看到。就是某些时候,除了极个别的时候,在短期之内,灾难会带来对经济的负面影响,如果放长来看,放长来看未必就……。

放长来看,对灾难地区往往是好事,对整体上的影响可能也未必是负面的。我们查了很多的案例,看完以后其实大家不必过分紧张。什么经济崩溃、倒退二十年呐、什么GDP丧失一半呐,不必这样的去思考问题。因为就算没这场灾也好不到哪去。有了这场灾,可能不会坏到哪去。我们稍微辨证一点来看问题,这样是不是更好一些。其实毕竟是一种瘟疫,他对生产的破坏是有限的,它和其它的自然灾害是不一样的。

那么对资本市场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呢?其实我们看到了,因为中国大陆没有开始,但是香港开始了,香港恒生指数下跌了10%,从29000点跌到 26000多点,下跌了 10%。A50大体也是 10%,那么A股如果开市,比如说下星期开市,也大体就是这个水平——10%。10% 是什么概念呢?从 3100点跌到 2823点。 2823点如果它不是底的话,那么再向下戳穿地板,可能穿 2800 点, 2700多点,也就如此而已了!

其中啊,其中恐慌性抛售的那些东西在这回恒生指数里边是非常明确、非常明确的。我们看到的那种抛售的状况和整个的交易量,实际上是散户的恐慌带来的,机构和外资基本上是处于观察的状态。有些部分有些类型的股票,还有人在大手买入。所以我的朋友们、平台上的朋友们,如果是买两化的话,那就不用理它吧。如果你们是三三四的原则,那么四可以上了吧,四可以用了。其他没有完成转身的朋友,这不是一个转身的好时机吗?

其实我觉得一切都挺好的,一切都挺美好的。有这么个机会关起门来休息几天,读读书思考一下子,然后安排好自己的一切,也是天意,也是天意。把该做的事情没做的事情做好它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想那么多。另外呢,对很多的事情,不要轻易的去做道德判断,不要轻易的去做道德判断,包括一些公共事件,也包括此次围绕着冠状病毒所发生的一些公共性事件,我们不要轻易做道德判断。

今天,我们上午在讨论信息通道的问题。信息通道的问题,成为中国治理里边的一个重要问题,在某种意义上成为首要问题。就是我们已经进入信息时代了,我们甚至已经开始进入信息社会了。但是我们的宏观治理层面的进化,就是这个信息技术的进化,是存在严重问题的。其实,无论是从香港问题和台湾问题,我们都看到了信道单一的问题。单一信道是非常糟糕的,单一信道它意味着两样东西,就是你的逻辑框架是单一的,你的信息源是单一的,一旦被截断,你就无法进行有。。。

一旦被截断,你就无法进行正确的反应,你就会失控。这次在武汉发生的事情,其实是信道单一的问题。如果公共安全的问题,除了疾控中心这条渠道还有别的渠道可以将信息汇集,在大数据的时代,可以将信息或者是紧急信息做多源通道的汇聚,或者是上报,或者是旁证,或者是反证,那么时间上不会耽误,就是最高层可以及时获得这个信息,而不是单一的通道——疾控中心。因为疾控中心可能是道德问题,也有可能是技术问题,总之它会出问题。如果是多源信道,那么就可以避免这个问题。

事实上,我在香港这回的这个香港出问题,动乱的感受非常强烈,就是单一信道的问题,就是香港出现了一个问题,香港发生了问题,二十二年,它只有一个通道,这个通道上面框着一个逻辑,一个逻辑,一个通道,这个通道坏掉了。那么上面就做不出判断,就是它会出现一种什么情况呢?像是一个无人驾驶的飞机,单一信道,信道被截断,失控了,失控了,结果搞得就变成一场灾难,坠落了。如果是多源信道呢,情况会好很多。因为它获得的信息,这个信息通道,真的出了道德问题或者技术问题的话,其他信道可以……

其实,我们的军事上已经在用这个多源信道了,因为不能单一信道,单一信道太危险了。进入现代社会特别信息社会之后,之所以会出现如此严重的控制论问题,这是个系统控制论和这个耗散结构理论的问题,是很让人惊讶的,甚至某种程度是不能原谅的,因为你将全部的管理放在疾控中心上,本身就是个问题,本身是个问题。因为疾控中心既可能犯道德问题,也可能犯技术问题。如果你还有另外一个中心,还有另外一个中心,就没有这个问题。

我们在管理方面,特别宏观管理方面,在公共政策制度管理方面,必须是多源信道。如果多源信道的话,我们可以利用另外一个信道来对供给侧改革进行反证和旁证,那么我们可以避免12年到17年的三万亿美元外逃。如果这三万亿美元通过直接税转换成内生货币资本化,贸易战完全可以避免的。因为我们有五年时间,信息产业化早做完了,产业信息化也在迅速的进行之中,打什么贸易战呢!但确实出现了单一信道的问题。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单一信道问题呢?我们今天早上起来,对这个问题做了讨论,结论挺有意思的。信道问题既是个哲学问题,又是个经济学问题,因为它关乎道德,恰恰是有人以道德为名关闭了多源信道。因为他认为这个信道是对的,可信赖的。那么其他信道就有可能是不对的,不可信赖的,就是不道德的。在多源信道这个问题上解释上面,像区块链技术,其实他们已经在技术上解决完了,多中心化和多角度。其实在信息技术里边,这个不是个问题。但一旦上升到道德层面,就变成了问题。

我不在这里边讨论八个医生的事情。因为这是一个技术问题。一个孩子看到教室着火了,他喊着火了,然后旁边把他叫去,说造谣。虽然是他已经自己都被烧了,他已经感染了,你说没着火吗?旁边最高最高的一个院子里出来的人说,不叫着火了,是火着了,你如果说火着了,你就说对了,你如果说着火了,你就是造谣。它实际上还是个信息通道问题。因为着火了和火着了里边有个道德判断,它不是个技术判断,是个道德判断,这个问题就复杂化了。这个问题一旦定性,法律定性,还没错,就是造谣。

我们要解决多源信道的道德判断问题、法律问题和效率问题。如果中国人连这个关都过不去,公共治理的水平上不去,如果我们这关过去了,公共治理水平会迅速提升。我相信提高疾控中心的道德水平和技术水平不难,但仍然会犯错,但我们必须建立多源信道,建立多源信道之后,这个问题就解决了,我们可以最及时的,知道这个信息,发现这个信号,同时可以通过旁证和反证来印证它的真实性。不光是一个冠状病毒的问题,金融战也是需要面临同样的问题。我们的制度、政策都同样面临这样的问题。

最后做一点点总结。因为今天讲货币讲的有点乱。这两天在家看书看的我挺激动的。我们讲了斯蒂芬妮,讲了对欧洲、对英国、对美国、对中国的经济的看法。我们又讲了路径、方法和方向。我们只是讲而已,作为投资者,我们正确判断它所处的性质和时间节点,然后做出正确的安排。我仍然维持原来的看法,无论是对中国资本市场的看法,还是我们的策略都按既定方针办,继续买两化,然后短股长金,观察两会做最后的决断。

关于冠状病毒的看法其实非常明确,就是它已经在改善,在治理,在处理的过程中,如果早的话,可能2月12号就可以看到曙光了。晚一点的话,应该在2月底,也可以看到结束了。所以我们不认为它是一个颠覆性的事件,没有那么严重,这是一个判断。第二件事情就是,如果,如果,好吧,就说这两事情,不说那么多了。今天是2月1号,2月8号呢,我们聊天,那时候聊天……

2月8号的聊天呢,我想谈一谈我最近的读书的一些感受吧。就是,2月8号聊读后感。反正我也把我这几天的书给你们了,你们如果有空的话可以买,看一看,我们做一次关于读书的讨论。开心一点,没什么事。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家人,照顾好公司,照顾好集体。不要在互联网上去写那些没必要的东西,不要制造恐慌。总之,好好的,就可以了。我今天就说这么多,我们一周以后见。谢谢大家!

稍晚一点,八点或者是明天。我们打开禁声,交换一下课件,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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