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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国安法立法后香港的命运、特朗普的战略失误、两会之后的中国经济

2020-05-30



嗯,又到星期六了!这个周末是聊天,相对轻松,但是今天讨论的三个问题挺重要的。第一个问题是要说一下子特朗普的战略失误,今天算是一个系统性地对特朗普战略失误的一个总结;第二件事情是想说一下子香港版国安法推出以后,香港未来的这个命运,面临的一个走向;然后最后说一下子两会之后的中国经济。其实今天的聊天非常重要,因为也是一个节儿上,今天5月30号。我试一下麦,然后大家交换一下资料,三点钟准时开始。

非常感谢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进行资料汇集和整理的那些朋友们,你们的努力让我感到我们平台上的一切不是我一个人在创造,是我们大家一起在创造,这是一次集体的记录、集体的创造。这个平台算是开创了一段历史,记录了一段历史。还有其他平台上的朋友,我们共同地在一个平台上见证历史,并且共同成长。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有意义的一段生活,非常好。再次感谢!一会儿我们开始,谢谢大家!

今天是2020年5月30日,我们继续我们的聊天。庚年庚月过去了,我觉得庚子年可能最黑暗的时间节点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了;危机还没有爆发,但是最黑暗的时间节点过去了,因为内部的问题和外部的问题都没有解决,但最危险的那一段包括冠状病毒可能(这个)在全国总爆发,可能外部的压力会......

总之,庚年庚月过去了,我们最黑暗的时间节点过去了。剩下的事情虽然还艰难万险,但不至于再出现颠覆性的错误,或者是再出现不可控的局面,可能还有诸多诸多问题;但是,确实是我们所面临的两个最关键的节点总算是扛过去了,这是非常不容易的。今天要谈的事情是三个,一个是讨论一下特朗普的战略失误,我们对特朗普的战略失误和美国的失误做一次全方位的、全面的总结。

另外一件事情,想谈谈这回的港版的国安立法。这件事情非常重要,不光是中国开始真正地行使自己的主权(这里边包括了两重主权,一个是人民的主权;一个是国家的主权),实际上也是中国主体性觉醒的一个重要的起点,它是中国人从内心深处反对种族歧视(请注意,这绝不仅仅是殖民主义),反对种族歧视的一个重要的起点。一会儿我要先谈一下子孟晚舟的事情,主要是谈种族歧视的集体意识形态的一种逆反、一种转变吧。

第三件事情,我是想简单地聊一聊两会之后中国经济出现的一种新的局面,我们大家早一点做一个准备,做一个应对。今天谈这个三个方面。但是在今天这个起点,原本我把孟晚舟这件事情先放进特朗普战略失误里边的舆论与逻辑逆反的部分,主要是谈西方人的种族的潜意识和在中国(中国大陆乃至于香港、台湾、澳门)这种次级种族意识,次级的种族意识的问题,这种问题非常非常严重。那么我想这个问题大,所以把它单列出来,单独讲一讲。

出乎所有人意料包括中国人,也包括加拿大人,因为我们在香港这个地方,我身边好多都是律师、法官、大法官朋友,我们在饭桌上聊孟晚舟。从法理上、从法律上来讲,孟晚舟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我们怎么也想不到,加拿大的法官会用价值观来判孟晚舟有罪。请记着,是用价值观,而且他非常轻松地说:“因为我们加拿大与美国有共同的价值观,所以孟晚舟有罪。”不用法律了,用价值观,用一个主观的意识决定你有罪,史无前例!

[[[['裁决书写得更像是法学论文,前面五千多字讲述了一个很有趣的观点:如果该行为纯粹发生在加拿大的话,并不构成犯罪,原因是加拿大政府并不会因此处罚汇丰银行,这些行为不会构成什么恶劣后果。后半段笔峰一转,指出这种行为必然导致美国处罚汇丰银行,汇丰银行在加拿大也有分行,这意味着这种行为实际也会对加拿大的金融秩序带来恶劣影响,所以,还是构成犯罪。——'], ['《孟晚舟第一轮败诉之后》', [['a',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g5NTE4MDc2Mw==&mid=2247484516&idx=1&sn=dd3cd068307e47e190038e13aa499f69&chksm=c0150ed0f76287c63686585fb366fd38d41f2e95ddfe2a180ec811265555f4dfd2a4726349ed&scene=0&xtrack=1#rd']]]]]]

香港的朋友、从事法律的朋友目瞪口呆,因为他们全部是英系的,跟加拿大体系是一致的,他们完全无法理解和接受,这是什么问题?我非常尖锐地指出这是一个种族歧视的问题,包括加拿大总理特鲁多前两天说的话:“中国人不能理解加拿大司法独立的重要性。”他说中国人不能理解加拿大司法独立重要性,他说我们拥有不同的法律制度和意识形态。特鲁多想说的是什么呢?特鲁多像一个白人庄园主的主人在跟他的奴隶说话。这很有趣吗?这很好玩吗?

我在香港25年,我能深刻地体会种族歧视的含义。在香港,直接的种族歧视演绎成为次级种族歧视,就是受了种族歧视的香港人和一部分在海外读过几天书的、不是真正的了解西方的人,会在他的种族之间来延续次级种族歧视,这一点大陆的游客和大陆的朋友在香港是有体会的,有的人是有深刻体会的。种族歧视在法律上的表述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呢?我们今天把它说一下子,为什么种族歧视在种族之间(白人和黑人之间)有,但在国家之间更为强烈,甚至是猛烈。

这就是加拿大法官敢用价值观来判孟晚舟有罪的原因。为什么?在奴隶制时代,在整个北美仍然沉浸在奴隶制的时代,白人有罪与否,另外一个白人(不管你地位多高)是不可以给他定罪的,要通过法庭定罪;但是他们家的那个黑人奴隶是否有罪,不需要法律,就是一个价值判断,就是他的主人的价值判断,就是一个价值观问题,他认为他是贼、是小偷、是坏人,他认为,不需要举证、不需要程序,他可以鞭打他、可以贩卖他、可以杀害他。这就是今天美国人......

这就是今天美国人应用于伊朗身上的那样的一个判决——他认为你是贼、你是坏人、你是小偷,他认为伊朗是有罪的,所以要禁止他。有意思的是,延伸出来谁跟这个罪人做交易,哪怕你给这个罪人一个馒头,你也是有罪的。权且不说其他公司跟伊朗有什么样的交易,是卖给他刀了还是枪了?可能就是一个通讯设备或者是一台计算机,你就变成有罪,而且是双重有罪,神了!而且最后加拿大的法律不能判定你有罪,我用价值观判定你有罪,经典的种族歧视。

他们敢于在中国人身上使用国家级别的种族歧视是有深刻原因的,这个原因有洋人的原因,有我们自己深刻的原因。要知道,我们对国家之间的种族歧视是无感的,去看看我们的媒体,去看看我们的外交部,他们说的那个话,他们是站在种族歧视意识形态之下进行解说,他们就没打算推翻这种基于意识形态的法律规定,就是从根子上没动它,这样是不行的。我在香港说加拿大特鲁多号称“小土豆”和“法官”。

他们在犯历史性的错误,他们今天的表演是表演给中国的孩子看的,这些孩子在30年之后不是要领导中国,而是要领导世界。我一再说希望西方人给中国这一代孩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不用你给),正确的世界观。如果你用如此扭曲的东西让他看到,他会变态,那么麻烦你们小心好你们的孙女儿,因为他们会变态,他们将会用同样的方法来回报你们。佛家讲因果,西方哲学讲反身性,我真的不知道加拿大人在想什么?你们有思想家吗?

美国人对中国人的处理上面,他们表达出来的那种傲慢,上来就说你偷我们的知识产权、偷我们的技术,你是贼;上来就定义你的道德问题;上来就是价值观,就是你是贼啊,你是强盗犯了,你是霸凌,你......说了一大堆,其实是价值判断,不是一个伦理判断和法理判断,没有!伦理、法理逻辑都不要,甚至根本就没有法律,它只是一个价值观,一个道德判断。判断完了煽动起美国的民族主义情绪,其实是旧殖民意识被煽起来了,然后他还觉得很好,他不知道他们正在制造一场基于意识形态的灾难,他们不懂。

我有时候感到很无力,就是我们中国的整个的思想界仍然处在黑暗之中,我们的意识形态可能是因为改革开放这40年,从西方回来的人被捧上了神台,我们没有主体性,主体性始终不能崛起。我们实际上是在潜在的殖民意识下,特别是在中国的这整个的思想界或者舆论界或者教育界里边,从西方回来的这些次级殖民意识的拥有者的垄断之下,始终不能对中国的主体性进行解说,更无法崛起,它导致我们很多问题上处于被动挨打的状况。这回孟晚舟事件,我看到大家的表态声明,我其实心里很痛,因为大家说的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实质,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好吧,可能稍微有点激动,因为这两天我看了一下子美国的这个黑人的事件,看了一下子美国法庭的判决,其实在香港的法庭上判决这种潜在的、种族歧视的判例多如牛毛。白人在香港、在法庭上的表现,你们懂的;如果在香港的法庭上,你拿出你在美国或者是英国名校毕业的学历,基本上你在判决上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了,就是你犯罪大概可以脱罪一半。其实他潜在的那种种族意识,在整个中国、在鸦片战争、在三个庚子里边形成了中国的次级种族意识非常非常之严重,香港问题表达的也是这个问题,所以我今天非常激烈地把这个事说一遍。

我们讲阳明心学,我们一直在说主体性觉醒,我不是说要号召反向的种族歧视,将来我们要报复,报复西方人、报复洋人,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也要注意关于种族的这种觉醒和主体性的边界,我们看到西方人胡闹,看到一些浅薄的西方人胡闹,我们要有意识。我在香港也接触过很多大师级的学者和金融专家,他们是真正吃透西方的人,他们反而看西方的问题更客观,所以他们能够接纳来自中国的思想家;而不是像香港普通人那样的,他觉得你没有在那儿呆过,你不了解、你不懂、你傻,不会这样想问题。

好,回到今天主题,一谈到主体性我有时候会激动一些,那么我们谈一下特朗普的战略失误。其实讨论特朗普问题很久了,但是把它做个总结,因为我觉得美国在转折点上了,我们需要对美国未来发生的事情做更深刻的思考。我想说的是第一段,如果我是特朗普,我会做什么?至少我看到美国的问题在哪里。美国的问题是两个:一个是美国必须下定决心、不怕牺牲,解决它再分配的问题,就是美国需要深刻的财税体制改革。

第二件事情是美国丧失了创造价值的能力。它(是)问题是两个层面:一个是它在国内,它变成了贫富急剧分化的一个状况;另外一个,在国际它在整个的分配过程中,它霸占了金字塔的顶端而放掉了金字塔的底端,它不再拥有创造价值能力,它只是在全球再分配之中获取某种暴利。所以它解决他的问题:第一要解决国内的再分配问题,主要是财税改革,其实是财政体制改革;第二个部分如何实现美国的再工业化。特朗普要做的就这两件事。如果我是特朗普,我要做的只有这两件事情,而不是找一个敌人去打架。

解决美国的财政问题这件事情,我在去年的聊天的时候,去年年底的聊天,我印象应该去年年底或今年年初,那个时候好像我是在深圳讲的(聊的天),我讲了美国的财政结构和美国的财政结构里边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与里根有关,他实际上变更了美国建国时期,美国的那些伟大的政治家、思想家确立的一个基本的结构。这个结构被颠覆了。被颠覆了以后实际上出现了两个问题:一个是他的再分配问题,一个就是去工业化的问题。这两个问题导致了美国整体由盛而衰的这样一个转折。

解决美国的财政问题,解决美国的再工业化的问题,都需要一个帮手。既需要国内的强大支持,当然美国国内支持他做这件事情的那个人叫桑德斯,还有桑德斯的那些像红卫兵一样热情的年轻人,显然特朗普把这部分人得罪了。从占领华尔街运动开始,其实美国有一批人在推动美国的财税体制改革,财政改革,解决再次分配问题。但是,显然,我们在美国这次初选的时候,看到了他们再次失败,美国没有及时地走上这条道路,可能又得四年以后了。

第二件事情是再工业化,再工业化必须得中国帮忙。就是如果美国想实现再工业化,必须跟中国进行深刻的合作,什么意思呢?工业回流要谁来回流?当然是华为了。华为要把它的北美的制造中心,5G 的制造中心放到美国来。要将它的研发、制造移一部分到北美,或者是全部,或者是大部移到北美。其实,华为也愿意做这件事情。然而,由于种族歧视的这个意识形态,导致这件事情办不到了,变成了台积电去。台积电去是不行的,造一个芯片是不行的。它是一个系统的安排,而不是部件的安排。

工业回流必须是华为、台积电一系列的企业一起回流,包括鸿海。一个大规模的方阵整体回流美国,而且将科研留在美国,一部分的龙头制造在美国,这是工业回流,这是再工业化,这是美国再度辉煌。但是起步就错了,第一枪打向华为——可以的,但是要转身的时候转不了身了,因为用力过猛,转不了身了。第二件事情再工业化,就是大基建。大基建必须跟中国、跟习主席搞好关系,利用中国的资本和基建的能力,基建的优势,在美国开启十年的大基建。

这件事情其实美国人是有共识的,美国的思想界,甚至金融界都是有共识的。本来相信特朗普在选举之初也是有类似想法的。但是他搞了一个 “战狼”内阁。这个“战狼”内阁,狼,撒出去以后不太好收回来,因为他们群聚去撕咬的时候,它变成了一种你死我活的过程,它不是一个谈判过程。你把狼放出去不是个谈判的过程,这个时候它就变成了一个你死我活,变成了脱钩。那么,这样的状态下,再加上COVID-19(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你就没有大基建了。哪有大基建呢?没有工业回流,没有大基建,只剩下一个大市场。

美国仍然拥有全世界最主要的大市场,这个大市场包括了资本市场和商品市场。相信资本市场短期之内不会发生根本性的动摇,但,商品市场就很难说了。因为大宗、石油已经动摇,粮食正在动摇,金属(基本金属)其实已经开始动摇了,贵金属也未必不动摇。大市场如果基于商品的动摇开始剧烈,甚至形成一种潮流的时候,那么资本市场的动摇也就为期不远了。好,我把这一步(这一个小节)做一个总结。

如果我是特朗普,我要做的事情是两个:第一个是深刻的财政体制改革,要重新解决再分配问题,让财富回流中产阶级,让中产阶级重回实体经济,重回制造业;第二件事情是努力实现美国的再工业化,并且夯实大市场。我是特朗普我会做这些事情,要不要与中国展开所谓的战略的竞争?要啊,但不是打死啊。因为这不利于财政分配、财政改革和再工业化。事情搞过了,就是错的,过错。特朗普过了,所以没有办法转身。

在这儿,我想谈一下子特朗普战略失误里边的一些教训,这个值得中国人汲取。特朗普呢,是一个拥有战术极聪明,甚至战术级别极端聪明的这样的一个政客。他的确不是拥有战略思维和战略级别的能力的这样的伟大政治家,他只是拥有一个战术思维的政客,所以他来领导美国,的确是一场惨烈的悲剧。因为他不能在战略上思考,所以他在战略上会犯战略上的错误。战术上每一次都是赢的,但战略错了,最终是输的。他这里边有些东西值得我们注意。

第一个我们要注意的,就是舆论与逻辑的背反,什么意思呢?在逻辑上面,中美互斗互利。斗和利,就是两件事情,是交织的,在特定的时候以斗为主,在特定的时候以和为主。什么时候斗,什么时候和,逻辑上你要想清楚。但舆论和逻辑是背反的,你一旦斗起来,舆论斗起来了以后,你想和也就未必能和了。当全美百分之七八十的人反华、仇华,这个时候怎么和呢?

[[[['二律背反(英语:Antinomy,希腊语:ἀντί)是一种哲学概念。意指对同一个对象或问题所形成的两种理论或学说虽然各自成立但却相互矛盾的现象,又译作二律背驰,相互冲突或自相矛盾。——'], ['Wiki', [['a', 'https://zh.wikipedia.org/zh-cn/%E4%BA%8C%E5%BE%8B%E8%83%8C%E5%8F%8D']]]]]]

大政治家是能放能收的。心里边的逻辑是清楚的,什么时候斗,什么时候和,斗到什么程度就必须收了。其实美国一直是生产伟大战略家的一个国家。其中,好多美国的政治家非常了不起,像罗斯福、马歇尔这样的,基辛格这样的人,他们很清楚,什么时候斗,什么时候和,该怎样斗,该怎样和,很清楚。可惜,他们用了一个战略白痴。这傻孩子,他挑动了全美的舆论与中国进行生死搏斗,但他不知道该在哪里停下来走向和,这问题来了。

[[[['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 ['毛泽东', [['a', 'https://marxists.catbull.com/chinese/maozedong/marxist.org-chinese-mao-19400311.htm']]]]]]

所以我们也要注意,我们也要注意,就是在处理,在处理重大问题——不管国内和国际问题的时候,要实现逻辑与舆论的统一,不要走偏,不要过于偏执,无法回头,以至于自己成为被绑架的对象。我个人认为美国的右翼绑架了特朗普,他们被绑在战车上下不来了。这个结果岂不是民主党人最喜欢的吗?这个结果岂不是中国的左翼最喜欢看到的吗?我觉得这个事情有点神奇,这个事情有点神奇,特朗普他认为他控制一切,他被绑架了。

第二件事情,就是我们要注意方法和目的的背反。有的时候,目的是明确的,比如说:我是特朗普,我要做什么,目的是明确的,但方法与目的有的时候不一定是一致的。我个人认为,用特朗普的谈判艺术,用贸易战的方式,迫使中国乃至于整个的欧洲、日本协同美国的财政改革和再工业化,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因为你要跟别人去求,有可能别人不愿意理你。但是你用胁迫的方法,可能能达到目的,但方法这种东西,度很难掌握,用过头了,就没效果了。

贸易战的谈判,好歹还有一个边际,就是大家知道收口的地方。其他的谈判,类似于像对华为的这种科技战,显然没有收口,不知道止损的点在哪儿。这个方法背反了目的的时候,目的就没意义了,就全变成了方法了。当你杀人的时候,你是有想法的,但是当你被刀绑架了的时候,是刀的想法,跟你没关系了。这件事情在战略上的这种失误,太常见。但它发生在美国身上,还是让我们感叹不已,因为,再往前走几步就没得回头了嘛,真的是让人震撼不已呀!确实是很……

[[[['军事行动,首先考虑的不是怎样开始而是怎么结束,不应仅是打赢而是战果如何消化。1905年(明治38年)三月,“奉天会战”结束,日军大胜,“满洲军”总参谋长儿玉源太郎回国汇报战果,长冈外史参谋次长去新桥车站接他。儿玉见了长冈劈头就问和谈之事有没有眉目,当听到长冈说还没有眉目时就是一顿痛骂:“战争一旦开始,最大的课题就是怎样结束。连这个你都不懂,你是干什么的?” 日本总长这句话对于我们今天的战略学者仍是至理名言。1895年和1905年两次战争中,日本都赢在利益达到最大化时迅速结束战争。——'], ['张文木', [['a', 'https://mp.weixin.qq.com/s/hOaAmoiHP5KlINN2HUij-Q']]]]]]

第三个我们要注意的就是短期与长期的背反。短期策略和长期策略,其实是短期策略是长期策略的子集。如果短期策略与长期策略背离了,它脱出长期策略单独行走的时候,那么短期策略就会伤害到长期策略。这跟我们金融里边的资本的时间错配是一个道理,就是你本来是借来的钱,你把它资本化了,然后你还不了,最后把老本儿还得破产掉,它就不值当。短期策略和长期策略的这种背反,其实表达了一个政治家高度的协同能力。

[[[['一个方法如果长期有效,那么它很可能经常是短期无效的。——'], ['张潇雨', [['a', 'http://weibointl.api.weibo.com/share/156840977.html?weibo_id=4382283592973974']]]]]]

美国在短期需要通过某种手段获得一定的资源,特朗普本人在短期需要民意支持度,所以他短期策略。比如说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通过表达对中国的强硬来获得美国的民意支持度。为什么美国民意支持他对中国强硬,因为全美国人都有强烈的种族意识,所以他们认为对中国强硬,他们感到很爽。因为种族意识就是高档的嘛,所以短期这个东西是可以用一下子的。另外一个短期是什么呢?就是资产泡沫,要把资产泡沫鼓起来,让大家觉得很爽。所以短期策略是这个。

问题在于短期策略和长期策略背反的啦,你把美国的种族意识煽起来,你知道美国民众很爽,你得想想那十四亿人爽不爽啊。他们如果很不爽,你觉得会是什么结果呢?特别是像孟晚舟这样的情况的发生,你美国人和加拿大人,你们看到的是留美的所谓的专家、学者,你们没有注意到中国本土思想家在想什么,中国本土思想家早就已经开始反感了。而本土思想家不是一个人,是一代人在迅速的崛起。它的数量级甚至超过了从美国、英国回到中国的那部分学者、专家的总量。

当中国本土的思想家开始觉醒,并带领广大的群众觉醒,开始对种族意识进行深刻的批判,并且开始建立中华民族、中华人民共和国主体性的时候,你煽起的这种发自于美国底层民众(并不代表美国的知识界高级知识分子),粗浅的、愚昧的、落后的种族意识,并且利用这种种族意识,是非常非常危险的。它不仅导致你在对外关系上的彻底失败,甚至可以导致三十年后乃至于五十年之后,美国人将面临的反种族意识的灾难性后果!

同时,短期的泡沫会有长期的后果。当以强制性的要求美国财政部、美联储配合你进行大撒币的时候,进行这种无底线的量化宽松,无底线的财政赤字,它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美国粗浅的、愚昧的、民众的、短期的、泡沫的享受之后,将面临长期的、非常黑暗的、悲惨的、滞胀的过程。而且这个滞胀可能会导致美国严重的社会危机,以至于美国会出现我们意想不到的灾难性后果。基辛格很清楚,第一掉下来以后未必是第二啊!

中国人熟悉黑社会电影,特别像黑社会电影,老大做不成老大,结局往往很惨的,他没有机会做老二的。黑社会大哥不做大哥,大体上要么死了,要么逃亡的,家破人亡的,做老二的机会很小的、很少的。基辛格跟中国说那一番话的意思是有原因的嘛。但是特朗普这样的人是想不了那么多的嘛,因为他在短期做的这两件事情,一个是煽起强烈的基于国家的种族意识,他觉得很爽;另外一个就是泡沫,他觉得很爽。这个短期问题会导致长期问题严重恶化。

其实我讲到这儿,你们已经知道特朗普的战略失误在哪里,多么的严重了。其实意识形态这种东西是不能轻易用的。如果意识形态是基于,比如说基于共产主义意识形态,你说这是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是上帝与马克思的之间的争论,那么多少这种意识形态呢,还勉强可以存在。如果,你是基于种族的意识形态,太危险了。我在香港跟香港的洋人和香港的加拿大的朋友讲,讲的非常非常清楚。

我说:北美的基督教新教伦理不是源于你们认为的上帝!是他们将上帝与孟子结合,才有了基督教新教,基督教改革,基督教新教原理。如果你们认为中国的价值观不可以,那么你们否定的也是你们自己的价值观。因为你们今天的价值观,如果你们真的懂基督教新教伦理,就应该是一个源于中国儒家的那样的一个价值观。所以当加拿大法官以价值观来判定孟晚舟有罪的时候,那么……

我可以这样说,北美的一些政治家和法律人士,你们已经背叛了上帝,你们背叛了基督教新教伦理,你们走向了历史的反面。我看到你们,我感到非常非常的悲凉。我觉得我同情你们、可怜你们,但没有办法。因为三十年之后乃至于五十年之后,今天你们做的事情就会看到另外一个结果;因为基督教新教伦理是反对种族歧视的,而你们用的“价值观”这三个字,不是基督教新教伦理,不是基于上帝,不是基于孟子,而是基于你们的潜在的种族意识。所以输了。

今天是怎么了呢?今天好像我聊天好像聊得有点像演讲慷慨激昂。是啊,这段时间我是……那关于特朗普的战略失误,今天这个两个部分,就讲这么多。如果你问我美国这国家还有机会转身吗,我是这样子觉得,美国还是一个很伟大的国家。美国这个国家仍然有非常优秀的思想家、战略家,类似于像基辛格这样的人还活着。它还是有很多很了不起的人才。

另外呢,我们也看到了桑德斯,看到了斯蒂芬妮,看到了一些人的努力。虽然他们的努力,从占领华尔街开始到现在已经很久了,虽然他们没有获得成功,但是他们正在向一个方向上努力。美国还是有自救的机会的,这也是基辛格,向中国的政治家提出这种要求的一个原因。就是美国他实力尚在,他的大脑还没有完全坏死,他只是需要一个转身的时间和空间。如果能给他转身的时间和空间,他可能能走出这一段历史的黑暗。

作为一个中国人,作为中国,我们并不想乐见美国的堕落、混乱,以至于最后陷入黑暗之中。我们并不希望这样,但我们希望一个正常的美国,希望一个能够放下具有国家级别的种族歧视意识形态的这样的一个国家,重新出现在世界、站立在世界,而不是现在目前这样一个国家。今天凌晨我没有办法入睡,凌晨三点钟,我看了特朗普的记者招待会。特朗普又宣布了跟WHO的决裂。

我看到他的表情:他歪着肩膀,用着斜视的眼光,看着下面的记者,说出一番话。其实我看到的是一个知错而感到惶恐、感到无奈的一个小孩子的一个辩解,一种方式。无论是对WHO、无论是对香港问题、无论是对中国,他表述出来的东西,我看到的是(因为我看到他那个气势已经泄掉了,没有了)他一脸倦容,斜着肩膀,说出一番话,然后转身就走了,转身就走了。我今天讲的这个东西,我相信他们已经意识到了。

我今天跟大家聊天讲的东西,美国人意识到了。那么最清晰地看到并意识到的是谁呢?是默克尔,是老欧洲。老欧洲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所以老欧洲在香港问题上,态度是清晰的。默克尔将成为欧盟的轮值主席,一直到今年年底。默克尔拒绝了六月份的G7,其实默克尔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在处理中美关系上,我们存在着一些问题,但主要问题是美国人。当然我们自己是有问题的,我们对潜在的国家之间的种族意识……

我们对国家间的种族意识缺乏深刻的认知,同时我们对国内(在中国国内)、在港澳台地区,次级种族意识缺乏深刻的认识、批判、揭露和处理。因为它的处理不是一个:我告诉你,你错了。不是,是一种组织上的处理,要把这些人清理出去。因为带有次级种族意识的中国人,是目前导致中国经济政策出现严重问题的主要的一个组织体系,必须将他们做最干净彻底的清理,因为这是中国总体性崛起的一个重要的前提条件。

我想可能朋友们不是很注意德国人最近跟中国人在做什么,就是美国人在中国打的你死我活的时候,中国在开放。中国在向德国开放中国的汽车市场,还有其他市场。德国的三大汽车巨头分别跟中国进入了深度合作,什么意思呢?就是他们开始在中国开始控股一些中国的机构了。也就是说,德国和中国联姻啦——我的孩子嫁给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嫁给我的孩子。三个巨头在中国皆有动作,而德系车在中国已经超过日系车、美系车、韩系车,成为了第一。注意。

中德的合作,不止于此。除了汽车以外,我们还有其他的合作,比如说高铁、比如说地铁、比如说其他方面,是全方位合作,而且悄无声息迅速的走近、走向一体。当然不止于德国,不止于法国,是整个全欧系,进行了一种深度的合作。其实没有足够的信赖,很难进行如此深刻的股权的捆绑,所以大家明白这个世界上是有明白人的。同为白人,德国人好像更接近基督教新教伦理的真理,而是不像美国、加拿大人这样胡闹,不是。

日本稍微的有一点点的可怜。因为日韩是在美国的强力压迫下,所以安倍不得不做一些表态:比如说在冠状病毒问题上的发言表态,好像追随美国。而且因为他是次级种族主义,他也表示一下子他的次级种族主义的价值观,所以他对中国提出一些想法和批评。但你知道那只是表态,因为他的做法想法是不同的。日资在中国依旧在深耕。虽然一些日资在走,但是主要的日资大企业还在深耕。

比较麻烦的是韩国。韩国经历了朴槿惠这段动荡,文在寅上台以后,它的政治上的动荡,经济上的这种不确定比较麻烦。虽然韩国的企业家另类似于三星的李先生,他是清楚的。但是由于韩国现在处在一个非常麻烦的历史进程,所以韩国在中国问题上表现得一般。韩国的企业家是非常非常冷静地、清楚地知道他们的未来,但是在处理这个问题上,韩国的政治家显然缩手缩脚,还不如日本的。日本是安倍晋三讲一些话的,日本的政客还是很有脑袋。

说这么多,意思是说特朗普的战略失误不是我们看到了,其实全世界都很明白,都看到了。特别是老欧洲,老欧洲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实这也是基辛格最担心的问题。因为在重大的历史关头,像这种相当于一场世界大战的疫情面前,其实真正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表露无遗。它也决定了一个国家的伦理法理逻辑,它也决定了一个国家的未来。所以我为什么说,我们度过了最黑暗的时候?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今儿讲话有点激动,请大家原谅。因为一讲到这种种族问题,有的时候它就会激荡起我二十五年存在内心深处的一些事情,因为经历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和往事。好吧,我们关于第一个部分就讲这么多了,我们现在讲一讲港版的国安法的事情。这个港版的国安法对于香港的冲击是巨大的、猛烈的、史无前例的,但依旧是茶杯里的风波,它也闹不到哪儿去。

我这两天一直在发微博和微信。好多朋友说我大多数时间是一个批评者、一个批评家(就是我否定多过肯定),而最近这段时间,特别是对港版国安法,我一直在点赞点赞再点赞。源于我从1995年开始,我就主张(有三个主张):国法高于一切,就是国家的法律高于地方法律。你不管是什么区啊,你是自治区,你高度自治,你只要是一国之内,国法就是高于一切的。这是一个铁的原则;第二个,主权永远高于治权,这个是底线原则;第三个,民权高于人权。

重复一遍:国法高于一切;主权高于治权;民权高于人权。这回港版国安法立法体现了我们的三个主张,这是从95年我们就觉得应该这样做的。97之后到现在23年了,23年过去,二十三条立法不能立。我们一直主张不用立二十三条立法,国家直接立国安法覆盖香港的基本法就完了。现在这件事情终于做了,虽然时间节点不是那么好。可以早一点或者可以晚一点,但正确的事情其实也不在乎时间。只要做了,它还是正确的。终于做了,太好了。

这件事情的含义不是大家简单理解的,香港的自由港地位。这件事情的含义是双重的:一重的含义是国际的,它表达香港跟世界的一个关系。其实它不会影响香港跟欧洲的、日韩的关系,它只会影响香港跟美国。甚至影响一部分香港跟加拿大和澳新的关系,也可能会影响香港跟台湾的关系。但我想可能是一个短时间的现象,也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也不会。在国际关系处理上面,有这个法比没这个法要好得多的多。

因为香港有一点儿像……,因为香港是全世界特务最集中的地方,它是最复杂最麻烦,就是最危险这样一个地方。有了国安法之后呢,其实你说香港作为金融中心和作为特务中心两件事情,矛不矛盾呢?其实你说矛盾也不矛盾,你说不矛盾它又矛盾。这回是美国人做过了,其实这里边英国人的作用不大。就是吃饭的地方你不要大小便,嗯,你这样的,你会把这个地方搞脏了的。这是美国人有时候忘了,他老想着这个地方做点事情,做过了。其实美国人不应该选情报局局长做国务卿的。

这个港版的国安立法出来以后呢,香港的外部的这种压迫会变弱。那么美国这回削弱香港的这种地位,会对本港造成什么样的损失呢?或者压力呢?会有相当一部分的美资撤离香港。至于英资和欧洲资本和日本资本会否撤离香港?我是相反看法——有人走,有人来。美资会不会大规模撤离香港?有待观察。

香港的房价未跌反涨,香港的股市好像波澜不惊。有些人说是大陆资本在维稳,其实我不这样看。人民币和港币有一点点承压,但这个承压我也不认为它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不认为它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香港的经济体,本身量太小了。它比广州小;比深圳小;比北京小;比上海小(北上广深)。再过几年可能一些大的城市(类似于成都、武汉、杭州),也会超过香港。就是香港它对中国而言,已经不是一个最大的城市了。

香港本身是没有什么产业的,除了服务业以外没有什么,它金融业和服务业以外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称道的产业。所以香港本身不具投资价值,香港具备投资价值的原因是香港是亚洲的金融中心。请大家记住,它不仅仅是中国的金融中心,它是亚洲金融中心。台湾的结算、日本的结算、东南亚的结算,很多很多的结算全部要在香港进行,所以香港金融中心的地位不是那么容易被取代。它既不可能被上海、北京、深圳取代,也不可能被东京、仁川、台北、新加坡所取代。不可能,因为转口不在那些地方。因为中国是制造业第一大国,转口在香港。这个地方是不可能被取代的。

所以香港本地在国安立法之后,短期之内利空,长期利好,不是一般的利好,是非常利好。短期多短呢?我还是说:2022年之前香港真的很大很大问题,很大很大麻烦。可能整个的房价和股价都会出现深调、出现问题。因为这个动荡还没结束,会出现一些问题。但你说长期呢,我是看好的,看好的,因为重新整理之后,香港的潜力就可以再发挥出来了。我不认为国安立法会使得香港陷入一种长期的困局,我不认为。所以短期之内呢,可能给大家创造一个投资的机会出来。

其实包括我在内,很多朋友都是想在这个地方买房子、买物业,想在这个地方长期居住的。所以,可能这一次重创之后,会给大家有一次百年难得一遇的这样的一个机会。至于未来,我还是比较期待的,有比较好,向往美好的期待。我在我们这个平台上也说过,我写文章也说过,到了2032年,大概香港会成为东亚之都,那个时候东亚共同体成型,东亚元出来了,甚至东亚联军出来了。那么东亚之都,它就是在香港。所以未来我是长期看好的。

那么香港国安立法对国内的意义是什么呢?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经常会使用“东林“一词,”东林“一词。在明朝,东林被满清,其实没有彻底消灭,只是名义上消灭了。东林在清朝的鸦片战争之后,伴随着洋人的这个东进,又开始重新崛起,形成了江浙财阀。代表性的标志就是上海汇丰银行、怡和洋行。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英资的财阀,后来加上美资,英美资的财阀控制了中国的经济的主权,也从某种意义上控制了中国的政治。其中这种政治从清朝末期开始,就能看到明摆的洋人在控制。另外,就是他们后来控制了李鸿章,控制了袁世凯。最后,英美财阀在1927年,记住1927年,在10月份,蒋介石去东京跟他们完成勾兑以后,开始形成了蒋介石在国民党的冉冉上升。4·12政变其实是蒋介石放弃苏俄的财政支持,接受了江浙财阀的财政支持。从那一天开始,国民革命军的性质……

英美财阀通过东林,通过江浙财阀,对中国的经济的深刻控制,到1949年告一段落,告一段落。在中国大陆上,他至少不是在不能呈现出显性的存在,它是一种隐性的存在。但由于香港的存在,台湾的存在,中国的江浙财阀没有倒下,他们的首都就是香港啊。江浙财阀在香港随着四小龙的崛起,江浙财阀再次成为非常有力的力量。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江浙财阀迅速的进入内地,辐射为内地,它形成了中国的这样一种状况。

他们再次掌控了教育、学术、传媒,并且从某种意义上掌控了一部分的政治。由于他们的首都,就是这个地方,就是香港。所以在相当的一段历史时期,可以讲是甚嚣尘上。他们与英美势力,主要是美国势力,这个沆瀣一气啊,形成了某种的互动。我在香港这25年感受是强烈的。其实我写很多文章,我希望中国的财阀们,中国的江浙财阀们,要有主体性觉醒的过程,不要成为别人的棍子,别人的狗,这样不好。

然而有的时候这事不能完全怪洋人,也不能完全怪江浙财阀。因为棍子和狗在国内有的时候成为非常非常荣耀的一种身份。所以在特定的历史时期,你拦不住他们做这件事情,拦不住。我们一直感到非常痛苦,因为中国的改革开放的时候,形成的整个的意识形态、形成的对次级种族主义的那种崇拜和那种接纳,到一个发指的程度,到了一个令人的齿寒发指的程度。终于,香港经历了占领中环、这回的乱局。

香港的一大批的年轻人,用他们自己的惨烈的牺牲,重新擦亮内地人或者大陆人、大陆年轻人,重新擦亮他们的眼睛,让他们看一看新殖民主义的状态是个什么样子,让他们有机会深刻地反省在内地毒害至深的次级种族主义,也就是新殖民主义那种伤害。我从内心深处感谢港版的国安法,它终于可以管一管东林的首都了,管一管他们的皇城,有机会让他们主体性觉醒。

这个在哲学上,其实是毛主席说的矛盾论,就是有的时候,折腾过了就把自己给折腾进去了。你要知道这些年东林多么猖狂,他们玩房地产,玩金融,玩得非常地好,玩得非常地过,玩得香港已经民不聊生了,玩得大陆老百姓压力重重。不懂得收敛啊!认为自己的权利是无边的,控制了经济,还想控制舆论;控制了舆论,控制大学;控制了大学,想控制意识形态;控制完意识形态,还想控制政治……走过头了!走过头了就要摔跟头,这个跟头来了,它的结果实际上是我们对东林的一次清算。

香港的财阀们终于低下了头!他们开始支持港版国安立法。前两天给钱的是谁呀,给黑衣人钱的是谁呀?谁在闹事儿呢?这两天终于明白了,大势所趋。他们缺乏欧洲人、德国人那深邃的历史目光,他们缺乏这种深邃的历史目光。他们在次级种族意识形态里边,觉得很牛,很光荣。他们不知道什么叫美,他们不懂真善美,他们认为那种丑陋的、狗子的那种状态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东西,并且把它变成文艺作品。现在,大家开始慢慢知道、慢慢地体会到了。

教育的过程不是我们理解的一本教科书,不是的。香港的教育不是,中国的教育也不是,不是一本教科书,它是惨烈的牺牲,甚至是一代人惨烈的牺牲。我一写到香港的黑衣人,大陆的朋友就很生气,他们认为他们是暴徒,他们是坏孩子。No! No!

从来就没有孩子、整个一代人是坏孩子,从来就不可能是整代的孩子变成坏孩子,不公平!他们用一代人的牺牲、用惨烈的方式,改写了一段历史,擦亮了你们的眼睛,擦亮了十四亿人的眼睛。你看到的不是黑衣暴徒打砸抢烧这么简单,你看到的这是现象,你看到的是他们对他们所经历的屈辱的命运的一次集体的反抗,而这个反抗是为你们的觉悟、觉醒进行的反抗。

这件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了,香港的黑衣人将重新去读书学习,再次就业,结婚生子,他们会成为香港的下一个崛起的那一批人。街上虽然是少学了知识,但可能他们也去在其他方向上有了一些成长,因为他们是能够打斗,甚至能够破坏,能够建设的一代人。请不要戴上有色眼镜看这批孩子这帮香港人。我有时候不大愿意写文章和说话,因为我会被当成黄尸,其实我不觉得黄尸或者蓝尸怎样。

今儿这个关于香港的港版安全法的这个这一段,大家知道我会支持港版安全法的,因为国法高于一切,主权高于治权,民权高于人权,这是我们的基本主张。但同时我们要用穿越现实,在一个历史高度和哲学高度上来重新审视香港发生的事情,来看港人。虽然我出了门讲国语,还有可能被黑衣人打,因为我是中资,还有可能被黑衣人打,但我对他们仍然是充满了悲悯和同情。我不是用那样敌视的眼光去看他们,我也真的希望能给他们自新的机会,能给他们再次出发的机会。

我在上次讲课的时候也挺激动,我讲了1983年、1984年的历史,始作俑者全都被人忘掉了,大家看到的是惨烈的结局,最后那个惨烈的结局。需要承担这个惨烈结局的那些人,而始作俑者都很幸福,他们都功成名就,他们抱着那个令人齿寒的次级种族的意识形态,光荣地成为了一段历史的辉煌,而另外一批人制造了一段历史的黑暗。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它很复杂。

港版基本法就说这么多吧,这个时间过的跟飞似的。好吧,我们讲几句两会之后的国内的经济。两会的基本的定调出来了,它是对的。就是其实是潜台词是说我们不再继续搞泡沫了。另外可能对一些事情有一点点的修正。比如说我们的百万亿国有资产和百万亿的农田的资产,出售的问题,可能这件事情会谨慎起来。好的事情居多,但也还存在一些问题,比如说直接税没有。

在一些重大问题上,直接税问题上,还是没有办法达成共识。另外一个重大问题就是对中小企业、对民企的资助问题,整个金融系统是不接纳我们的建议的,华财时贷2.0 这个方案是不接受的。那么有没替代本方案呢?好像有,其实是假的。所以国内的经济的启动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因为这里边有一个认识过程,就是今天我们讲到次级种族歧视在中国,它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意识形态、一种学术、一种教育,它是一个组织结构,它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来处理它。现在就是大家聊天都没法聊下去,聊着聊着就会动手,聊着聊着他就可能会公检法了。

我们跟美国的这场激烈的纷争呢,我们跟美国的这场关于种族歧视、国家级别的种族歧视,在国内它表达为两批人之间的激烈的次级种族意识形态的冲突。因为他们拿着教育、学术、传媒的话语权,还拿了一部分的执政权,所以就很难办,真的大家水火不能相容啊。在某种意义上,国内的这种激烈的争论,比在中美之间的还激烈,因为这里边也涉及到社会再分配的问题。比如像直接税,比如说对中小企业救助,也涉及到中国再工业化的问题。他们是反对再工业化的,所以他们才去搞泡沫的。

所以它算是投射在中国的阴影。现在比较麻烦的是中国普通的老百姓,普通的民众看不透这层阴影。就是大家还是,你要说在中国有次级种族歧视的意识形态,这件事情本身就说不过去,就没有人同意,没有人接受。没有啊,怎么会有呢?我们还有在中国人和中国人之间还存在着种族歧视?卢先生你在说什么呢?但这是四十年来形成的一种非常奇特的意识形态,而且这个意识形态一直非常非常的沉重啊,一直到了港版国安立法,我们直捣皇城之后,这件事情才开始出现了动摇。

但中国人会尊重本土的、基于本土的民权和主权的意识形态出现么?这需要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所以我们给机会。虽然我一再获得提醒,就是不要谈两会的问题,不要谈鲍威尔的事情,不要谈,但没有人提醒我不允许谈特朗普的事情,不允许谈香港的问题,那么我就今天简单说说,两会的事情我就不说那么多,原因在于我们有既定方针,大家按既定方针办就好了,就不要问那么多了。投资这种事情不需要每天听,每天讨论,每天去看,一旦一个中长期的想法出现以后,需要的就是定力,所以也不需要问,问太多就没有意思了。

至于人民币最近这段时间的贬值,我希望大家不必过度担心,过度忧虑,因为我们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虽然处在一种积极和宽松的状态,我不能用不道德来做评价,这样不好,又说多话了。但它的底线思维还在,所以不会出现像其他国家那样的一个局面。我们希望我们大家共同推进、监督,保持底线思维。我们不需要泡沫,我们需要的是出清,我们需要对一些问题的出清,我们主要是三大块必须出清。

我们必须出清地产泡沫,我们必须出清僵尸企业。其实僵尸企业主要是地方政府平台所形成的一大堆的僵尸企业,必须出清它,而不应该再花巨资去扶持、扶持这些僵尸的东西。第三个我们必须出清旧有的制度成本,就是旧有的政府架构要出清。三个出清如果做得到的话,那中国未来的几十年就势不可挡了;如果就是死活不肯出清,我们也不会有大问题,就是我们就不出清,我们就是要泡沫,中国现在东林可不就是玩的就是这个嘛。他为什么不扶持,他说是新基建,但是他不给任何,不光是中小企业得不到资本啊,几乎所有中国从事科研和制造业的企业资本都极其困难呐,都非常非常困难。原因是东林的想法,他们还是对泡沫感兴趣,对真正的创造价值是没什么兴趣的。所以你看到制度制定好像是在保护,比如说《劳动合同法》好像在保护什么,其实是在破坏什么。我仍然是感到高兴,主要是由于港版的国安法,因为我看到了某种希望,我看到了中国主体性复苏、本土的思想家的崛起和整个的对次级种族主义的这种看见、批判和反制,可能会在2020年以后,成为中国的重要的一个……

好吧,今天就说这么多吧。拉拉杂杂说了不少事情,可能其中一些事情……我今天挺好的,我今天不说名字,不点名,说了一些事情,但说得好像也有点重,与主流意识形态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我们老规矩,我们大家就听一听,对于国际形势、国内形势,对香港问题有一个看法就可以了,不外传,尽量不外传,这些东西没什么好处(传了),自己看看就得了。周末愉快,明天下午三点钟交换资料,然后我们就下个周末见。我们下个周末该讲收益了,不能老不讲课,该讲收益了。好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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