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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论》第23讲:关于《资本论》的再思考、乌东问题

2022-02-19



大家好,我先试一下麦。现在是2022年的2月19号,壬寅年正月十九日,今天是第二个节气——雨水。今天我们是正式课,是《资本论》的第二十三讲,是关于《资本论》的再思考。原来是打算……就是原来大纲是写局限性的,后来我觉得我们没有资格来讨论《资本论》的局限性,所以我们把它改成《资本论》的再思考。这堂课极重、极重、非常重,因为发现一本书的问题,其实这个难度是非常高的,而且是非常危险的。讲完这个课之后,谈几句乌东的危机问题。好,一会儿见。

大家好,今天是2022年的2月19号,壬寅年正月十九日,是二十四个节气的第二个节气——雨水。今天香港还真下了雨,雨挺大的。气温骤降,然后我还是来到办公室,办公室安静一点,然后把资料准备的齐备一些。今天是讲《资本论》的第二十三讲——倒数第2讲,也是极为重要的一讲,这一讲的题目叫关于《资本论》的再思考。在原来的大纲里边,这一讲——第二十三讲,应该是讲《资本论》的局限性,或者是《资本论》批判,但后来思虑再三,

我们还是将这一讲的题目改为“关于《资本论》的再思考”。因为每一本书,它都有历史的局限性,每一个人都难免有自己的局限性,当然马克思也不例外。能不能讨论局限性呢?当然要讨论这个局限性啦,因为我们读一本书既要看到它的正面的意义,也要看到它可能存在的问题和局限性,甚至要找一找它负面的意义和影响,这样的话这本书才算是读完整了、读透了。另外,全世界对《资本论》的批判汗牛充栋,比赞扬多得多。

我这二十年在香港,去中央图书馆差不多把批评马克思和《资本论》的书,大部分的书我都看了吧。我还买了一部分有代表性的著作,在家里边。批评,其实批评马克思的最为刻薄和尖锐的人,你们可能真的不相信,是中国人,恰恰是我国改革开放之后的所谓的思想家和经济学家们在进行系统地批判。其中一部分人跑到了欧洲,跑到了美国,当然也有一些人在港澳台。他们写下了大量的东西,批评马克思、批评《资本论》。但我想今天跟大家说的是,他们批得不成,因为非常之浅薄。

西方的思想家特别是经济学家,也有一些人系统性地批评马克思和《资本论》。但我也必须实事求是地说,至今为止我未见一部真正有深度和有系统性的著作。也就是说,类似于像供给学派、像奥地利学派,马克思活着的时候他们就在攻击,马克思死了,他们还在攻击,但攻击有意义吧?有折损吗?没有的。那既然这样,那我们为什么要来讨论这个话题呢?其实历史必须向前发展,这是历史唯物主义;另外,马克思又是辩证唯物主义者,必须从正、反两个方向进行概述和总结。

请相信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的真诚,真正的维护就是在不断地完善。完善的过程,它就需要进行再思考,建基于当下的时代,建基于目前的状况进行再思考,这个再思考其实极为重要。北京的朋友前一段时间发帖子,非常感慨。他说:“在这样一个混乱嘈杂的时代,还有一群人、数千人在一起读一部书,这部书的名字叫《资本论》。”他说:“你们真的很了不起,你们做的事情不仅有意义,而且可能真的算是一种文化现象。”

我说:“其实我要感谢的是你们,如不是你们跟我一起,我这个第五读是进行不下去的,因为确实是外部环境如此之乱,有的时候杂事又如此之多,不是逼到这个份儿上,一共这二十四讲,也不能静下心来进行这一次的完整地梳理。”所以我跟一个美国的朋友,这也是个极有水平的朋友,他前两天打电话说起此事,他说这应该算是个文化奇迹,我说不能算文化奇迹,因为现在已经没有正经的学校在教《资本论》了。

好,回到今天的主题——我们的第二十三讲,关于《资本论》的再思考,我将这个思考分成五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关于价值论的部分,就是马克思的价值论是我认为整个《资本论》的基础框架性的分析,这里边包括了价值论和价值观。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构建一下子我们的框架,我的框架也是我们一起来构建的框架,这个框架是一个中国人的思维逻辑。通常我们把理分成五个层级,我们管它叫五理(道理的理),它是一个塔型的结构。最顶层的理,我们管它叫天理;第二层的理,我们管它叫伦理;

第三层的理,我们管它叫学理;第四层的理,我们管它叫法理;第五层的理,我们管它叫治理。第一层的理——天理,其实是神——由神来叙述或构成的,讲天理。其实能讲天理的就是神了。在中国有没有关于神的著作?有的,那就是那部《易经》,它讲的是天理。伦理是圣人之说,最经典的著作就是《论语》。中国很神奇,在天理与伦理之间有一部著作它叫《道德经》,它既是天理又是伦理。这个北宋的(赵普)……

赵匡胤的宰相,这个他说半部《论语》治天下,说的就是伦理,因为没有伦理就没有制定法理的逻辑基础。半部《论语》不是《论语》上面有治理天下的道理,而是《论语》中的伦理构成了大宋法律的——大宋律的逻辑基础。伦理非常重要,一个伟大的民族一定会有一整套的伦理体系的,这是圣人之说。在此之后是学理,中国的学理著作汗牛充栋,类似于像《管子》、像《盐铁论》。

中国在学理上面这5000年很牛很牛,上从天文,下从地理,中从社会,各种各样的学理方面的知识太多了,我就不举了。法理方面的东西就是中国也非常非常厉害,因为从《大秦律》一直到《大清律》,中国古代关于法理就是非常的系统的、成体系的。治理方面最经典的代表就是《资治通鉴》,我们中国好多人在治理国家的时候都会读《资治通鉴》。治理的成效比较好的政策,例如“一条鞭法”。所以神是管天理,圣人管伦理,贤者……

贤者来叙述学理,政治家、大政治家处理法理,能臣、干臣处理的是治理。在讨论价值观和价值论的时候,为什么要说这五个理呢?因为关于价值的部分介乎伦理与学理之间,就是马克思讨论的是伦理与学理之间的问题。马克思不是神,因为他没有办法从天理的角度来讨论价值问题,也许在神的眼里边,价值这个东西是另外一种的叙事体系。所以,关于价值的部分,特别是剩余价值的部分,

关于价值的部分,特别是剩余价值的部分,马克思在不小心之间、不小心的时候,可能在叙述方面出现了一点点的偏差。什么意思?因为即便是剩余价值理论,它也应该是中性的,应该不将剩余价值做贬义判断,它是中性的。也就是说剩余价值是有好处的、有意义的、有存在必要的,甚至不应该被消灭的。也许神会这样想、圣人会这样想,但是贤者可能不一定能这样想,但……

我们为什么要说剩余价值是中性的?因为我们既然知道资本积累的源泉是它,我们只能是将这样一个存在(存在的合理性)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畴之内,而非简单的将它进行某种的贬义,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消灭。消灭剩余价值,甚至消灭资本,就是后来列宁《国家与革命》里边提出来的事情,斯大林去落实的事情。后来显然它并非天理,也未必就合伦理,只是在学理上的一种认识。但是由此而建立的法理和治理,可能天生就存在着问题。如果我们不用这样一个……

如果我们不用这样一个逻辑框架来分析的话,就有可能会出现问题。在讨论剩余价值的时候,它就不简单是一个价值问题,它也有个价格问题,就是定价逻辑的问题。这个问题是被奥地利学派,特别供给学派攻得最多的,就是这个问题。他们认为剩余价值量是由谁决定的?他们认为不是由资本决定的,而是由市场决定的,是由供需来决定的。就是剥削工人没有、剥削多少是由市场决定的,不是资本家人好、人坏来决定的,是他们攻击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点,就是市场决定论。

同时,我国当代的经济学家,我不点他的名字了,也反复在说,如果剩余价值不好,消灭了剩余价值,例如北朝鲜、古巴,他们的经济是不是应该比瑞士、瑞典更好一些呢?因为他们是资本主义,他们有剩余价值,而事实上并非如此。这个课题非常重要,因为我们讨论价值观、价值论的时候,它很快就涉及到资本增殖,资本增殖,资本的积累和资本的流转的问题。如果这个事情我们没想明白,后边的理论框架就不可能对。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必须说原《资本论》关于剩余价值的理论,要将之推回到中性的观点、中性的观点,甚至对资本的认识,也要推回到中性的观点,乃至于对资本家的看法也要推回到中性的观点,不作一般意义的褒贬。因为如果我们从天理的角度看、从伦理的角度看,可能会更清楚一点。如果我们从学理和法理和治理角度看,那是另外一回事情。所以第一个问题涉及到的我们今天讨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价值论的部分。我们认为从价值论的角度出发,从价值观的角度出发,不要轻易……

不要轻易将某一种存在的事物或者是现象,例如剩余价值、例如资本,简单地将它进行道德判断。如果这个道德判断影响了我们对这个事物的理解和认识,可能会走向历史的反面。这个事情涉及到我们百余年的实践——社会主义实践,其中类似于供给学派关于北朝鲜和古巴的问题的质疑,关于瑞士和瑞典的质疑部分,其实不是剩余价值理论的错,而是我们将它偏向了某一个方面。我在读《资本论》的第一卷的时候,我认为马克思本人也并非要将它进行一般……

马克思本人也未必要将剩余价值和资本进行一般意义的贬义,尤其在他晚年的时候。其实马克思知道这不是一个一般意义的贬义可以解决的问题,因为我们没有办法超越历史发展的特殊的阶段,就是我们不能一步跨入共产主义,那我们必须面对资本主义,面对资本主义它就有资本、就有剩余价值,而资本和剩余价值我们只能管控它的边际,而不是消灭它们。如果你想消灭它们,其实你不可能消灭资本,只不过叫国家资本主义而已;不可能叫剩余价值,只不过是另外一种说法而已。我想说的是,在国家资本主义条件下,有没有剩余价值呢?在社会主义,比如说中国1949年之后的社会主义,有没有剩余价值?

有的,当然有。只不过这个剩余价值被我们集中起来,进行了伟大的资本积累,共和国的伟大的资本积累,我们进行了迅速的工业化。这个资本积累的过程相对而言比较的公平、正义,所以老百姓认为还是好的,虽然大家集体贫困,但是是好的。但我们由于没有办法去殖民,没有其他的办法去创造信用,我们只能进行原始积累。这个积累的过程非常痛苦,是我们集体将我们创造的剩余价值一起用于共和国的积累。你们知道这里边涉及到一个什么问题吗?涉及到对当下财富分配的一个看法。

当下,由于市场机制的建立过程中存在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问题,所以我们产生了全世界13%的亿万富豪都是中国人,都是在中国,远远超过了美国、欧洲和日本的总和。这些富豪他们没有办法,就是中国当代的经济学家没有从《资本论》的角度来解释,就是他们占用的那些剩余价值是我们集体积累完成的。他们没有权利,无论是天理、伦理、学理、法理、治理都不应该是这个结构。但由于我们没有办法去阐释这五理,所以他们借助了一些空隙。

我上堂课就说过那个阿里的高管,在美国上个月前几天买了第四套,好像是四点几亿还是五点几亿美元。在地租上面获利是不对的,在数字租上获利就对了吗?那上面不是我们的剩余价值吗?当然是了。只不过是我们在解释上面缺少一个系统性的解释。我们要完善这个部分,就是想将它做天理、伦理、学理、法理和治理的一致性描述。其实这个工作量非常之大,也极为艰苦,我们今天也只是提出来而已。因为提出来就不简单,想把它做好那真的。

好。我们讲第二个部分,关于资本积累的秘密。这个资本积累的秘密里边,马克思将资本的积累的源泉说成是剩余价值。我个人同意这个说法,但我还愿意把它分成更细致的三个层级,就是原始资本积累有殖民的过程。这种中期的资本积累就是我或者是讲这个古典意义的这个资本积累其实是靠地租。现代的资本积累靠的是剩余价值。大概分成这样的几个不同的层级和阶段,而他们的构成也是不同的。为什么说马克思没有说错呢?

就是如果我们细致的来看,其实殖民掠夺的也是剩余价值,地租里包含的也是剩余价值,数据租里边包含的也是剩余价值。所以本质上还是剩余价值,就是马克思的资本积累的理论体系没有错,但表达的情况不太一样。这里边我想再阐释一点我或者是我们平台上的一个基本的判断吧,这个看法因为这是作为我们立论的一个基础。就是在说资本积累的秘密之前我们必须说一句话,什么是资本的本质?资本的本质是什么?是信用而非财富,这很重要。

资本的本质是信用,而非财富本身。有财富未必能转化成信用,有了信用才可以创造财富。资本的本质不是财富,是信用。这对于我们来理解资本积累是有意义的。在这个问题上,我个人认为马克思可以讲得更深刻、更系统一些。当然他也讲到了,今天我们把它扩展和完善一下子。资本的本质是信用,资本主义要做的事情就是信用扩张、就是信用扩张。如果你能理解了资本的本质,理解了资本主义的本质,你们就知道资本。

你们就能够理解这个资本主义的本质了,也能够理解资本主义国家的本质了。信用可以是一个人的信用,可以是一个机构的信用,也可以是一个国家的信用。其中一个国家的信用就可以用来发行纸币,发行货币了。那么这个国家的信用积累的过程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貌似貌似是财富积累的过程,但也不完全是。

为什么中国在1995年要联系汇率?要联系汇率是因为我们自己创造的信用不足以在全世界流通或者被接受、被接纳。而我们要进行国际化,那么我们就必须借重他国的信用。信用的这个处理、信用的这个处理是对资本的积累和资本扩张的理解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褃节儿。它并非简单的剩余价值积累,剩余价值积累的是财富而非信用,如不是信用它就不能……

它就不能简单化成资本。所以我们在很多时候,我们认为谁在创造信用呢?在很大意义上是国家在创造信用,而不是资本家在创造信用。为什么我们要搞社会主义呢?因为那是国家资本主义,是国家创造信用强制给社会创造出信用,才有可能进行资本积累,才能进行工业化。你们同意我的看法吗?为什么共产党解放了全中国,发行了人民币就有了信用、有了流转、有了资本运行、有了工业化的基础。今天我们……

今天我们讲的第二个部分,其实在理论上的意义是非常重大的。重复三遍资本的本质是信用、信用、信用,而不是财富。请一定要记住,将来你们做投资的时候要注意看信用,而不是财富。讨论到这儿你们就知道为什么资本会走向邪恶之路,为什么他们不愿意做实体经济,他们更愿意做赌场、做金融投机,甚至他们更愿意食利阶级,为什么他们会用杠杆的方法、用信用的方法进行韭菜的收割,一轮轮的收割,一会儿变成信用,一会儿变成财富;一会儿变成财富,一会儿变成信用。开始理解资本的本质。资本的本质在不同的地域和历史阶段表达为不同……

讨论完资本的本质,资本积累的部分我简单多说两句吧。资本积累的源泉我刚才讲了有殖民、有地租、有剩余价值。所以在理解资本积累的时候,国家治理的层面你必须解释土改和工商业改造的问题。就是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为什么有合理性、合法性,我刚才说了天理、伦理、学理、法理和治理。为什么它是对的,要有一个解释。如何解释普遍的贫困和艰苦奋斗?普遍的贫困和艰苦奋斗使我们将剩余价值集体性的转移了,作为积累。如何解释要素价格的。

那么我们该如何解释所有要素价格的长期低迷?这个要素价格的长期低迷它是一个什么意义?就是我们长期处在一种通货紧缩,几十年都是2分钱一盒火柴。这个状况它是对还是不对?是好还是不好?我们做对了一些什么?做错了一些什么?如何解释农业对工业的这个补贴的问题?在资本积累里边,它有一系列的秘密,有一系列的问题,有一系列需要解释的。类似于最后一个问题,你如果能解释清楚,你就知道如何让资本下乡了,如何让资本完成区域间和产业间的正态分布。如此,使一个国家的经济更为健康、可持续地长期发展。资本积累的秘密非常重要——就是第二个部分非常重要,这一件事情马克思没来得及……。

不是马克思说不清楚,也不是马克思不想说清楚,是马克思没来得及将它说得很清楚。当然我能理解,就是马克思在写完第一卷之后,第二卷和第三卷不是他懒了不想写了,是他遇到了我刚才说的一些问题。就是第一卷上就已经有问题了。他到了晚年的时候是持一个对《资本论》的批判的态度,甚至他反对进行革命,而主张议会斗争了。他对资本和价值论的方法等诸多问题,他开始进行自我的批判和反思。只不过这些东西现在由于种种原因吧,可能它变成了非主流,而主流的东西我们看到了,它存在着,确实存在着历史的局限性。好吧,我们讲第三个部分——土地的资本化问题。

或者这个问题也可以叫做“寻租与主权资本化的问题”,这是一个大问题。这个有美国的朋友将这个发明了一个词叫“经济租”,就是他把这个所有的寻租的这个现象叫成“经济租”。我一直认为用“经济租”这个词不精确,地租是精确的,土地寻租嘛,那么权力寻租也是精确的。这个说到最后呢,实际上是一个关于这个产权的或者是权力的寻租问题,不管你是经济上的主权、房产的主权还是政权的主权。

实际上这涉及到一个非常复杂的概念,就是主权通过寻租来完成资本化的过程。也就是说在讨论到资本积累里边涉及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了,就是不同的阶级、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个人资本或者机构资本积累的源泉。这个源泉在很多的角度它就是个寻租。其实我们反腐败看到某人、某军,那一盒一盒的“小海鲜”,其实就是个寻租的过程。那么寻租实际上是在共产主义到来之前,我们广泛见识到的一个现象。

在西方较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里边,权力的寻租是受到制约和限制的。土地的寻租也有严格的直接税体系进行某种管控;数据寻租呢现在正在完善相关立法。但是寻租问题这里边就有一个我们来理解国家治理的问题了。这里边我刚才说了,就是我们尽量不把一个简单的问题进行非中性的归类,就是进行褒义或者贬义。土地财政,土改、土地财政、地租、超级地租都是特定历史时期出现的特定的现象,它有负面的意义,当然也有正面的意义。

我上个月写了篇长文,后来可能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原因,我这个名字可能现在是个麻烦,可能没有办法在某重要刊物上登载了,可能这个大家有压力吧就是。我里边讲述了这三者的关系,就是讲述了地租、讲述了土地财政、讲述了直接税三者的关系。其实是一个辩证关系,貌似它们三个不是直接联系,但是它是一个辩证的关系,它既是历史唯物主义对历史发展的一个必然进程,它也是个辩证唯物主义,就是它们之间的平衡和修正它有个关系。我这整篇文章用了一万五千字,后来做了某些删节吧。

如果不能直接发表,我想将此文送给大家。这里边就讨论了资本化的问题,因为土地的资本化是中国这二十年资本的重要源泉、资本积累的主要的源泉。就是如果没有土地的资本化,那么中国近二十年的资本源泉是不存在的。正是因为有了土地的资本化,导致中国出现了比较快速和猛烈的资本积累,这个资本积累才导致了我们的国家的整体的建设的现代化,甚至导致我们的国防的现代化等一系列的问题。这个土地的资本化也为我们创造了雄厚的国家信用。

这里边我有两件事情要提醒。第一件事情,还是讨论剩余价值。如果我们认为土地资本化它的源泉是剩余价值,那么这个剩余价值它和一般的剩余价值不一样,它是一个剩余价值的期权。因为我们预收了劳动者二三十年的地租,就是它的剩余价值提前二三十年。所谓的供楼款就是这个期权我们就是提前预征了,就是我们这个资本积累的速度加快了。加快了也不完全是一个大问题,只要是这个资本积累回到实体经济也可以,但是这里边相当一部分被操作者截取,截取并转移,向海外转移,这就是个很大很大的问题。

如果这个截取和转移不符合天理、不符合伦理、不符合学理,只是由于我们法理出了漏洞,治理有问题,那么它就是一个国家可能面对的一个陷阱,也可以叫它中等收入陷阱,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另外呢,由于数据租的出现,我刚才说了,阿里的高管四套美国豪宅的问题。数据租出现,数据租也有同类的性质,它也是我们劳动者剩余的期权。那么它们也在被大量转移中,不转移哪有四套豪宅呢?所以它出现了问题。资本的载体原来是土地,现在是Data。

而我们用资本的载体创造的这个资本,或者是创造的信用,这个创造的国家信用,创造的人民的信用,在某种意义上它形成了一种结构性的扭曲,出现了诸多的问题。我们第三个部分用这样一句话来概述可能是有点点问题,就是寻租与主权资本化问题。其实在学理上这句话是不妥当的,但我又不想简单的用土地的资本化问题来概述,或者是又回到地租问题上去,但这是一个大问题。之所以成为大问题,是因为《资本论》关于地租的部分没讲清楚,特别是对主权资本化的问题,《资本论》没讲清楚,这个资本化的过程,

虽然在马克思《资本论》的第二卷和第三卷里边都有涉及到,但确实是留下了巨大的遗憾。这个事情也是应该我们来做的,我们不应该对老马有那么多的要求,因为他不可能解释完历史,还要解释当下的现实,也不可能完成对天理、伦理、学理、法理、治理的全面论述,那真的是要成神仙了。所以留有空缺恰恰是给我们留下了发展的空间或者是我们进步的机会。好吧,

我们来看我们今天讲的第四个问题。第四个问题实际上核心地涉及到这个《资本论》的第三卷了,就是资本流转的三大问题。其实马克思《资本论》在资本流转的时候,(怎么说呢)他侧重点是讲的是阶层流动。这个阶层流动,我个人认为是资本流转三个问题里边的一个问题,少了两个问题,一个是关于资本流转的区域性流动问题或者叫国家间流动的问题,这个没有讨论透。资本为什么会在国家间流动,如何流动?

例如鸦片战争,英国人从中国用枪炮加鸦片换取了白银;又例如甲午战争,中日签署的《马关条约》,为什么又是用英镑来支付呢?资本在国家间的流动,它有什么样的逻辑、规律和可以借鉴或者思考的内容呢?除了上个世纪野蛮的用枪炮和战争甚至用鸦片来处理国家间资本流动之外,当代,国家间资本流动是什么样的一个……

当代国家间资本流动,虽然没有使用枪炮、没有使用鸦片,但它符合天理、伦理、学理吗?它有法理逻辑吗?它难道不是在治理上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吗?所谓的韭菜的收割、区域间流动——资本流转的区域间流动是我们必须、立刻、马上搞清楚的一个问题。到底资本为什么由西方流往中国,是供需的问题吗?是价值投资的问题吗?还是有其他的问题呢?

难道大清帝国累积中国两千年的财富用短短的时间,五十年时间全部流往西方,成全了欧洲、成全了北美洲的工业化、现代化改造,这个流动真的是合天理的吗?合伦理的吗?合学理的吗?合法理的吗?今日如果资本从西方流入中国,那它的天理逻辑、这个伦理逻辑、学理逻辑又在何处?我们如何制定相应的法理和治理呢?

简言之,如果美国经济出了严重的问题,如果真的美元出现严重的问题,全球资本将会迅速地、重新地、迅速地流转和再分配或者是再分布,我们现在能预见那可能出现的状况和它存在的逻辑吗?如果不能预见的话,那我们读《资本论》第三卷资本流转那不是又白读了吗?所以我觉得资本流转的三大问题里边,第一大问题就是区域间流转,主要是研究国家间流转。当然在中国,因为大嘛,区域间流转也很厉害,就是东北流往广东。为什么呢?

第二个部分也非常重要,这马克思关注的比较多的,就是阶层流转或者是叫阶级流转。阶层流转的原因就比较简单了,其实《资本论》也讲清楚了,这个我呢也想多说两句。就是阶层之间流转,在万恶的旧社会表达为土地兼并;在万恶的新社会它表达为资本垄断。土地兼并和资本垄断其实是一个事情。资本垄断了什么?垄断了价格;垄断了什么的价格?垄断了货币的价格。所以它控制了资产的价格,所以劳动者、劳动者剩余最后又统统回到了资本家手上,阶层流动。革命、

革命和造反使资本向下流动,财富向下流动。一旦革命和造反结束、造反和革命结束,那么资本又从下向上流动。就如同今日之美国又迅速地向少数人流动,99%的人的财富向1%流动,又严重的贫富分化。这个事情当然也不光止于美国了,到处都是如此,我们也大体如此。关于阶层流动的天理、伦理、学理、法理、治理逻辑,我写的那个一万五千字的长文就写这个的,为什么要上直接税?就是要遏止阶层流动、资本的阶层流动。

那上面把道理也讲了,到时候我给大家,大家看就是了。所以今天这个阶层流动就不说那么多,说一下产业流动吧。记着,资本流转的三个大问题:一个是区域流动,一个是阶层流动,一个是产业流动。产业流动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问题。我们注意到,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之后出现了分化。产业流动做得好的,比如说美国,经济仍然维持高速增长,做得不好的,经济出现了问题。其中,有近一半的老牌的资本主义国家开始掉队,经济出现了严重的停滞——南欧、甚至包括日本。

为什么会出现产业流动的不均衡的问题呢?这里边非常复杂、非常复杂。有没有天理的逻辑呢?有的;有没有伦理的逻辑呢?有的;有没有学理的逻辑?当然有了,学理逻辑非常之重的。但是法理逻辑和治理逻辑也极为重要,甚至更为重要。就是美国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将军用的通讯技术转入民用,将一部分的生物科技转向民用,它极大地刺激了美国的整体的科技进步和科技产业的发展。而在这个浪潮里边,好多国家仍然固守于旧的传统产业。

最为经典的案例还不是南欧和日本,而是前苏联和东欧。前苏联和东欧国家的整体衰落不仅仅是由于国家治理的问题,而且也存在着严重的资本流转里边的在产业间流动的结构性的问题。就是他们由于产业不能升级而使得大部分的产业流失掉了。这件事情非常重要。这件事情重要到什么程度呢?重要到就是我们今天必须仔细地来思考,其实这三个问题都是我们要思考的。这事也不能指望马克思那时候就把资本流转的事情全说清楚。区域间流动,我们要不要思考?

阶层流动,要不要思考?产业流动,要不要思考?我们现在终于开始考虑全产业链了。考虑产业升级其实是三句话:第一,我们要拥有全产业链。为什么要拥有全产业链?因为世界在分裂。世界在分裂的时候,我们拥有全产业链才可以有独立的生态。我们有独立的生态、有全产业链,我们才能不被人敲诈、讹诈。第一位的是全产业链,我们产业流动要考虑这个问题哟,我们不能腾笼换鸟啊。第二个问题,产业升级的问题。你毕竟进入信息时代了,你能不用信息技术改造传统产业吗?

信息产业和信息技术改造传统产业,我们所谈的“两化”问题就变得极为的迫切、而且严重。如果这个事情处理得不好,你这个产业流动也是有问题的。第三个大的问题是,我们既然知道资本的载体由土地转向了数据Data,那么资本的载体在变,创造资本,(我刚才说了,资本的本质是信用,)创造信用和这个信用的分配就变成了当下非常现实的一个法理问题和治理问题了。当然这个法理要合天理、合伦理、合学理,但我们现在讨论的学理问题其实都讨论得极其困难,因为、

因为在很大程度上,我们都把马云、马化腾他们当成了个人努力的榜样、天才。事实上是吗?不是的。事实上是:这个历史、这个世界没变,只不过是收地租的,现在在收数据租而已;以前是土地兼并,现在是数据兼并而已;就这么简单。马克思其实把基本的东西教给我们了,我们要灵活运用。所以在讨论资本流转的三大问题的时候,希望大家能记住。时间过得太快,我也不能展开讲。其实今天五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可以写一部书。好,涉及到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就是国家与资本的关系。这是马克思没写的东西,他可能想了很久了,没写。

也是我一直认为《资本论》的第四卷,《资本论》的第四卷就应该是写国家与资本的关系。列宁写的《国家与革命》那部书写的是错的、不对,所以导致了苏维埃前期非常牛、高速发展。因为国家资本主义嘛,便于资本原始积累,将剩余价值平均化、整体化全部转入资本积累,所以苏维埃发展是快的、好的。但问题在于,我说了,资本的本质是信用,它最终要创造信用,创造这个时候,就是他将必要的主权资本化的过程中,他做不下去了,跟朝鲜、跟古巴的情况是类似的。最后,他们自己完结了自己。

我一直说,不要动不动就说赫鲁晓夫,动不动就说戈尔巴乔夫,他们有责任在一个特定历史时期改写历史,但是他们得有那个水平啊。所以,我一直说邓小平的存在是非常了不起的,当然邓小平不是孤案的、不是孤立的。在邓小平之前,毛泽东已经开始对国家资本主义提出疑问了,而解决这个问题的也不是小平一个人,其实刘少奇、陈云、周恩来他们都有一些贡献的。结论非常简单:国家资本主义不行,必须引入社会资本与国际资本形成混合资本主义,或者是德国人管它叫社会市场经济。邓小平做成了,中国活下来了。但这件事没完,国家与资本的关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一个什么样的结构?这个问题,《资本论》,不是《资本论》,《资本论》没有……

马克思没把它写出来,《资本论》也没有系统地回答这个问题。那么今天呢必须由我们来完成这部书。这部书可能有一部分会写进《新社会主义论》,另外一部分会写进《广义财政论》。但我自己对我自己的能力是很清楚的,就是我做不了像马克思这样的工作,做不了,这太了不起了!我发自内心地钦佩马克思、凯恩斯这种人,就是我们努力、十分的努力,但也只能做一小部分。也许呢,在平台上可能正在成长的年轻人里边有典型的高手,将来可以成为真正的大师,可以把这事儿做成了。

在讲国家与资本的关系的时候,我们要讲一个前提条件,前提就是国家在资本积累与资本流转中的角色。我们一直认为资本的积累和资本的流转是由资本家和市场自发形成的,我们一直这样认为。但我经过多年的观察和研究,包括我在香港工作这二十几年,没有的。资本积累与资本流转,无论是在任何一个时期,国家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甚至是主要的角色。我不大同意某些阴谋论者所谈论的事情。

例如,有些人认为,资本的流转是由一些重要的犹太人,类似于共济会来控制的、来操纵的;我不完全认同,否则无法解释苏维埃,否则无法解释中华人民共和国。有没有操纵和控制?可能在个别的地方、个别的国家和个别的地区,有。而全球是不是有足够的能力控制呢?我想说的是,我们还活着,我们在,我们仍然在思考,这一件事情就不能那样。不然的话,我们为什么要写《国家与资本的关系》呢?对吧。

这里边有一个重要的事情,今天来不及细讲了。就是因为国家是创造信用的主体,国家发货币;国家是创造信用的主体,国家发行货币与创造信用形成了国家在资本积累中必然是主角、主要角色,而不是配角。如果这一点认识不清楚,被奥地利学派带偏了,带到沟里,必然是国家治理的失败。这里边呢,我们要决定进行历史辩证和唯物辩证。什么叫历史辩证呢?历史的看,无论是中国的古代,无论管她叫封建王朝,

还是近代资本主义和当代,其实国家都在资本积累的过程中,资本积累和国家资本流转中起到主要角色。请记住我的第一句话,这是历史的辩证;第二句话,这一种国家在资本积累与资本流转中的主要角色不可以越界。不能走列宁的国家资本主义道路,不可以高度集权垄断乃至于专制,形成了资本的效率递减、资本积累的效率递减、资本流转的效率的递减,以至于最后国家治理的失败。我说什么呢?我说的是两个层面的含义,我再重复一遍吧:

第一,国家必须是主角,资本积累和资本流转的主角。尤其是国家必须强力的管控资本积累的不合理的部分,比如说超级地租,比如说数据租。必须严厉的管控资本积累不合理的部分;必须严厉管控资本的非常态流转向海外转移。因为你是主角,这不是市场能决定的;如果你不相信你是主角,你要交给市场,你就是交给洋人主权。前苏联领导人就是个十八岁的少女,他上当了嘛;我国改革开放初期的领导人还是十八岁少女,差一点被骗了;我们现在不要再上当,不要再被骗了。

所以两句话,第一句话很重啊:你是主角,不要放弃责任,要管理积累啊,不能让他们在积累过程中占了大头啊,1%占99%,这合适吗?第二,你要管流转,不能动不动就跨境流动啊、就阶层流动啊、就产业流动啊,这不行的嘛。所以主角的含义是非常重要的。其次第二条,主角也不能太离谱啊,要允许社会资本和国际资本进入、融合、活化并形成历史性的大均衡。如果历史性的大均衡不能形成的话,要你主角做什么?其实这个辩证的关系非常复杂,能把这件事情论述清楚,其实国家的法律和……

其实国家的法律和治理也就说清楚了。国家与资本的关系里边需要处理五个大的问题,我念一下就算了,今天来不及,讲不了那么细了。第一个,国家如何处理资本积累;第二个,国家如何处理劳动所得与资本利得的关系;第三个,国家如何管理资本的跨境流动;第四个,国家如何处理劳动所得中的社会保障问题;第五个,社会保障与资本利得均衡如何得以实现。其实我知道,就是每一个题目都是一本书,都可以作为一篇博士论文的。先把这事情解释清楚了,从天理、伦理、学理、法理到治理讲清楚了,就了不起。

甚至,我个人认为、我个人认为,所有参与我国国家治理的公务员们都应该好好的去认真地读一遍《资本论》,把《资本论》读懂。当然了《资本论》上可能缺一些东西,那他就应该上我们的二十四讲,把这事搞清楚。如果这些事情都没想清楚,很容易走极端、走偏,很容易出严重的状况。实际上我们看到,中国之所以没走那么偏,其实是我们这个国家、我们这个民族读书人还是很厉害的。中国人是懂天理的,不要小看那本《易经》啊;中国人是懂伦理的,不要小看《论语》啊;也不要小看《道德经》,天理、伦理中间那部书;也不要小看学理啊,我们还有《盐铁论》呢。

好吧,今天累了,这个主课就讲这么多,第二十三讲,但我把条条框框全都说清楚了。这个你们可以在这个条条框框里边寻找自己的读书的点,寻找自己写作的点。如果有志青年,应该在这里边做发挥,我们这里边有好多人在做乡建,我一直在讨论:就是资本的区域流动问题、资本的阶层流动问题、资本的产业流动问题,就是三大流转,那么你们要如果把这个流转的原理搞清楚了,那么乡建其实就有了根基了。如何让资本下乡呢,它就有了逻辑过程了,对吧?

讲到这个地方,其实大家也知道,大体上知道“新马会”建立的意义了。就是为什么要有一个新马克思主义研究会?为什么我们一个人完不成,要一大堆人来一起做这件事情;而且这个“会”将来它会有重要的理论成果;而且这个“会”将来会形成一种确定,某种情况确定天理、伦理、学理、法理和治理的一个系统性的结构;甚至由此而延伸出一系列的生机勃勃的一些机构和事物和一些人物。我们多么期盼呐,多么期盼。

好,留点时间讲几句“乌东”问题,今天早上写完了,就给丢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丢。就是写完了,我准备向新浪的这个微博上转的时候,我这个华为手机上的备忘录不见了,然后找不到它,在控制里边看到它了,但是打不开了,转不了,打不开,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好吧,转不了、打不开,那意思就是让我把这个内容,今天在平台上跟大家汇报一下。那我就今天借平台上把这文章念叨几句,大概、梗概给大家听一下。我知道最近好多事情,都比较敏感,其中“乌东”的问题尤为敏感。

我们平台上的朋友,有些朋友喜欢听课、听《资本论》;有些朋友喜欢听聊天,讲讲心学、讲讲历史,没那么大压力,偶尔聊聊投资也行。谈“乌东”问题要回到历史,要回到二战结束时候的“雅尔塔体系”。你们将来有空去德国旅行的时候(它离柏林很近),要去一下那个小地方,很漂亮的一个小城镇。这个“雅尔塔体系”,实际上是、本质上是罗斯福和斯大林(可能设计者是马歇尔),罗斯福和斯大林重新规范这个世界的一套体系。这套体系被一个“笨蛋”叫里根的给破了,破解了。

里根破解的“雅尔塔体系”主要是西段,就是欧洲的部分,东段并没有完全破解。今天北朝鲜还是分裂着,日本和韩国依旧与中国和北朝鲜对立着,至少形式上这样,台湾仍然没有解放。就是东方的“雅尔塔体系”还在,虽然很快就会粉碎了,但他今天至少还在。但西部的“雅尔塔体系”破碎了,破碎了之后,按照当时英国人和美国人的想法,就是变成单极世界,就是俄罗斯就不存在了,苏联就不存在了,变成单极世界。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所以在粉碎雅尔塔体系之后,我说了崛起了两个大家伙,比雅尔塔体系里边的两极世界还恐怖,一个大家伙就是中国,还有一个大家伙就是欧元区。就是我说的、我也常说的,就是德国人用马克代替坦克统一了欧洲,实现了他们德意志民族的伟大理想,但这件事情其实没彻底完成,要彻底完成这不就没事了吗?!今天的乌东问题不是俄罗斯在跟美国打架,大家又理解错了,不是,也不太像是美国人跟俄罗斯人达成了世界共治的这样一个协议。

当年罗斯福和斯大林是有条件对世界进行共治的,好,咱们成立两个阵营,你带一堆小弟,我带一堆小弟,我们搞点竞争,把世界分成两块,大家各玩各的,互相竞争、互相制约。这个好处是因为分成两个阵营,所以好治理。小弟就是小弟,没资格上桌吃饭,真正的盟友是苏联和美国两个大哥之间,这才是盟友,其他都是小弟,是在门口拎着棍子做打手的嘛,后来就都上了桌了。就是里根不明白,他听撒切尔夫人的,这坑死他,后来小弟们就都上桌了。上了桌以后,这个情况它就不是两极,也不是单极了。

大家很难理解拜登内心深处的东西,但我想,可能我这个一个是在境外,一个是学财政的,我看得很透彻,美国不行了。美国倒下之前替代他的那个人不是中国,是欧盟,主要是德法欧元区。因为美元出问题,欧元一统天下,可不要忘了奥运会开幕的时候,普京到北京,跟习主席签了一大摞的协议,里边结算货币是欧元。请想想拜登的内心深处的那种的恐惧,打掉欧元,只能依靠战争,其他手段来不及了。

上一次动了科索沃,克林顿干的,但是克林顿当时的想法是打残,没有下狠手打死,打残,从一块二打成八毛钱就结束了,南斯拉夫解体。这一次让乌克兰解体,打残,他其实是想打死,帮手是俄罗斯。但这回俄罗斯有大炮仗,但不是大笨蛋,不是大傻子,台湾那边大傻子,没大炮仗,普京会和美国严丝合缝的配合进行一场乌克兰战争,以至于将欧洲打得稀碎,欧元再一次重返八毛钱、七毛钱?

我个人认为俄罗斯没那么笨。虽然德法并不聪明,这两个小哥哥并不聪明,但普京没那么笨,乌克兰一定会粉碎,乌克兰必须粉碎。但这个结局既不是恢复到雅尔塔体制,因为中国的出现不可能再有雅尔塔了,连三极都不可能。那么其实真正的弃子不仅仅是乌克兰,也包括俄罗斯。那么普京看不到这一层吗?当然很清楚。那么普京不要那两个共和国吗?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不要吗?当然要要。所以会是一场,

会是一场神奇的、巧妙的、有克制的战争,然后乌克兰粉碎,俄罗斯拿到他需要拿的东西,美国人可能部分拿到他需要拿的东西,最受伤的应该是德法。德法、欧洲以至于欧元会受到一次重创。这是一般意义的观察,但也不排除、也不排除德法有自己的小心思。虽然我看不出肖尔茨跟马克龙哪一个有大政治家的这个样子,实在不像大政治家,有可能他们跟普京达成某种共识,并且能够操纵乌克兰在这个地方完成一次分赃。

美国人处理区域性问题用的就是两手:一手我管它叫族群撕裂,他在我们新疆玩的就是这个,族群撕裂,挑拨离间不同的族群之间的矛盾让你打起来。你没有弄我就给你弄,我派NGO弄、派特种部队弄、派汉奸,派什么都行,反正我就给你弄族群撕裂;第二个是阶级对立、阶层对立,给你搞花儿革命。他就是两手,一个叫族群撕裂,一个叫阶层对立,在乌克兰这两手同时用,所以乌克兰几乎是万劫不复。在俄罗斯的周边用了一下子哈萨克斯坦不好使,在白俄罗斯也用了不好使,在俄罗斯现在还在用,未必有用,现在麻烦的是哪儿呢?

麻烦的是美国自己出现了族群撕裂和阶级对立,就是他到处挑这件事情,他自己开始有了,这个病反噬回去了,所以他的时间并不多。普京算是一个老道的政治家,我觉得他这一回能处理好这件事情,应该问题不大。德法我现在还看不出来,因为德法的,特别是马克龙去莫斯科,普京把那个桌子摇那么老远等他见面,普京表示了对马克龙的一个深切的不屑,不信任、不屑,马克龙也不像个样子,法国该做他该做的事情时候他做不出来,当然了肖尔茨不但远远比不上默克尔,甚至他离……

甚至他跟科尔、跟德国所有的伟大政治家比,怎么说好呢,不能说连一根脚趾头都不如,但至少确实是不像个样子。他在白宫翻了白眼儿,翻白眼有用吗?如果翻白眼有用的话,那还要政治家做什么呢?所以我觉得欧洲不管怎样,最后都要承载一次巨大的风险,甚至是灾难。留下来说两句我们自己,我们在处理乌东问题上是处理得非常好的,所以中国和俄国的联合声明里边,我们上面一个乌克兰的字样都没有,反而是俄国人在提台湾问题,我们没有谈乌克兰一个字,我们点到为止,

预留了所有的空间。当然,现在美国人非常急,就是美、英、澳、新、加非常急,希望将中国拖下水,最好拖到乌东战场上去,拖下水。但我们对这个事情,第一没什么兴趣,没有那么大的兴趣,而且这件事情本身对中国而言也不是完全的负面,它有它的正面意义,当然也不完全是正面意义,它也有负面的意义,但总之它对我们是一个间接的问题,所以中国可以采取一种观望的态度,可以采取一种和事佬的态度,可以采取……

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成为调节事态的第三方,就是成为西方、俄罗斯之外的第三方——东方。我甚至认为乌东问题给中国政治家介入国际重大事务提供了一个重要的舞台,甚至是个支点,对我们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是好事。此外,无论是美元目前遇到的风险,也无论是欧元遇到的压力,对人民币都是极为正面的意义,所以人民币一直在升值,打不打仗人民币都升值,我们自己不想让它升值,我们在控制它,但是它都要升值。

美国政治家,特别是美国的议员,他们出现了一个严重的倾向,就是用立法代替司法和行政,尤其是在国际事务中,立法代替司法和行政这是非常糟糕的事情,非常残酷。比如说立法会议员竟然可以提出对他国元首乃至于他国的立法者——人大代表提出制裁的议案,这在天理、伦理、学理、法理上均不成立,这会搞得这个国家极为被动、极为被动。

我们需要抓住他们在国家治理过程中出现的严重问题,在合适的时候,予以非军事的、非经济的严厉的打击。我们自己必须完成我国国内的相关立法,对他们进行严厉的、出于司法的、出于严格法律法条的、符合国际法的严厉的打击。但无论如何,我们要避免出现在中国周边出现某种“乌东粉碎”的这样的事情和局面,我们不被卷入任何的局部的军事冲突,这是我们必须确保在2032年之前不发生的事情。

我甚至一直在说,好多人说:“啊!一定要解放台湾。”就是解放台湾,好多人就认为这个事情急迫、认真、很重要,行了,细节我不说。我今天再说一遍,我们要解放的不仅仅是台湾,我们要解放的是日本、韩国,我们是要解决东方的雅尔塔协议,我们必须彻底地粉碎东方的、强加给中国的那个旧的雅尔塔协议,抢走我们中国差不多将近三百平方公里的那个雅尔塔协议,我们根本不接受。另外关于中国周边的势力范围的划分,我们不接受,而不是台湾问题。我们把这些问题都解决完了,台湾问题就彻底解决了,不是解决一百年,是解决一千年,永久性的解决。好不好?

市场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意思,耐心吧,今天就讲这么多。香港疫情如火,我尽量地小心谨慎,别出事儿,另外按照有关方面的要求,做好我们的责任、做好我的责任、做好公司的责任,尽可能地度过这段艰难岁月。好,今天就这么多,明天下午三点钟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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